“修炼一途的成就,重在心的大小!我等修炼之人,本来就是逆天改命,自然应当无所畏惧,一往无前,见神杀神,遇佛杀佛,让自己的心酣畅淋漓,自在舒展,这样才能在修炼一途上走得更远!”
不过周方心中也很好奇,赵牧究竟如何拿这一条门规大文章,毕竟在座的众人当中,每个人都曾私转让贡献数,若是真的追究起来,恐怕在场的所有人都难逃一劫。
周方闻言,不由语起来。
“另外,你说让自己的心酣畅淋漓,自在舒展,本座今日若是以大欺小,恃凌弱,将你一的修为彻底废除,让你变成一个彻彻尾的废人,令你的心始终都不能够自在舒畅,终生活在憋屈之中,又不知你拿什么来修炼?”
“你……”
听到赵牧的话,周方心中大吃一惊,脸上却是不动声,将之前赵牧所扣的罪状,又原封不动地奉还了回去。
赵牧闻言,脸上不由浮现一丝戏谑的神,不不地问。
周方自从发宏愿,要掌控自己的命运之后,就绝不肯轻易地向人低,就算赵牧的份再尊贵,也阻止不了他心中的执念。
“周方,你好大的胆!连赵师兄也敢撞?你知不知,赵师兄能够提携我们,是我们天大的造化!这机会你都不知珍惜,简直就是罪该万死!”
不错,在太清宗的门规里,的确有这么一条规矩,目的是为了防止门弟自相残杀,只是从来没有人当回事,如今赵牧冷不防地提了来,竟是打了周方一个措手不及。
“门弟周方,私转让贡献数,被本座抓个正着后,却毫无悔过之心,还敢和本座词夺理,胡搅蛮缠,又犯了不敬的大罪。两罪状均是众所周知,有目共睹,今由本座赵牧奏请执法院,永世剥去门弟周方参加成大会的资格!”
其他人等闻言,也是脸纷纷剧变,却是不敢说什么。
听到周方的话,刘年康脸不由大变,当即就想发作,可就在这时,一无形的法力突然捆住了他,令他动弹不得。
“无妨!本座倒要听听,你这个排位第一的门弟,对修炼到底有什么真知灼见!”
赵牧却是摆了摆手,制止住刘年康后,又上打量了一番周方,这才缓缓开说。
“好!倒是有几分胆量!既然你和本座讲门规,本座就和你讲门规!我太清宗定的门规,是否有这么一条,门弟手中的贡献数,不得私转让?周方,你倒是说说,你有没有违背这一条门规?”
“至于你们众人,虽都有小错,但能诚心悔改,仍不失为我太清宗的大好弟,本座就暂且先饶你们一条生路。若是再让本座知你们作犯科,无法无天,本座定不轻饶,你们都听清楚了没有?”
赵牧目光一寒,突然话锋一转,竟然说起了贡献数的事。
“本座还真是没有看来,你这个小小的门弟倒是有几分见解!不过本座还有几分不解,你说修炼要无所畏惧,一往无前,可是本座只是给你们几句忠告,又没有威胁你们,又何来畏惧之说?”
突然之间,赵牧的脸变得严厉起来,只见他狠狠盯了周方一,就堂而皇之地说。
面对赵牧的怒火,周方却是恍若未见,只见他直了腰杆,在重压之侃侃而谈。
这个时候,刘年康再也忍不住了,只见他猛然向前跨一步,指着周方的鼻破大骂。
周方的语气突然变得平和起来,只见他掷地有声地说一番理后,看了看四周卑躬屈膝的人,又说:“若是行事瞻前顾后,畏畏缩缩,不敢将自己的话说来,不敢自己想的事,只会在手面前低声附和,委曲求全,甚至完全没有自己的主张,不知这‘修炼’又有何意义?没有自己的,和行尸走毫无分别,连走火的机会恐怕都没有!”
“……”
的东西,却不一定适合在!”
“想要废除在的修为?不知赵师兄凭的是哪条门规?我太清宗的门规上说,阶弟不得对低阶弟动手,否则视为大逆不,除了废除修为之外,还要逐师门!敢问赵师兄,若是你对在动手,是不是也坏了我太清宗的名声,让我太清宗无法在修仙界立足?是不是也让我太清宗的基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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