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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问：“你什么时候知的？”

时倦听着他的声音，想了想：“比如你是怎么复活我的事？”

安非约尔抱着他的手没有松，只是语调里的笑不见了：“你怎么知我有神位？”

两人穿过它到了房的会客厅，安非约尔关了空间裂，抱着时倦，又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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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去：“安非？”

时倦推了一，发现门没锁，碰一就自动开了。

了两遍大典，后来更是天天耳提面命，生怕他听不来似的。

时倦：“天告诉我的。”

两人站的地方太显，时倦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视线，对他：“先回去，你住哪？”

这还是一次对方主动离开，时倦怔了一，方才走到房间门：“安非？”

“复活的事吗？”时倦，“在榕树上那天。”

“除了这个，”安非约尔偏过看他，“还说了什么？”

安非约尔坐在窗台上，垂帘被夏夜的风得呼啦作响，沉默地回过。

毕竟在这之前，几乎所有的亲密最开始都是他主动，而对方只是接受，从来不会向他索要什么。

空间里蓦然多一条裂。

可每一次都是这样，是真的很容易叫人错觉他于对方而言只是可有可无的，他碰不起，却又放不。

安非约尔拉着他到了大楼侧面没有人群的地方，然后在空气中一撕。

安非约尔垂着：“难怪那天无论我说什么你都答应。”

时倦一顿。

空中的夜风得更厉害，的石栏颜暗沉，方是车龙，霓虹闪烁，反倒他看起来像是夜里，孤僻得静默。

安非约尔的脸过他的脖颈，低声唤：“主人。”

哪怕他只有一开依然会觉得自己矮了一。

两人没差多少，因为安非约尔坐在台上，此刻反倒比时倦还要一些，竟难得形成一居临。

前的人蓦然浑一僵。

时倦靠在落地窗框边：“你生气了？”

安非约尔却闭上嘴，也不看他，就低看着地砖上反的光。

里面没人应声。

是没想过，不是没想到。

时倦低眸看着他：“你的神位不是没了，怎么还能用神力？”

时倦站在那，觉得他这句话听起来不像表面那样。

安非约尔声音里都带上笑：“可我没想过你真的会来。”

安非约尔静默了许久，忽然退开一步，转离开了会客厅。

其实他知时倦格如此，注定不来太主动的事，况且他也并不觉得受到冷落，甚至很喜这样一次次朝对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