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嚎声一路远去,直至再也无法听见。
而蓝悦真由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她哪怕一。
“郑姨姨,吃糖糖。”蓝悦真张开覆盖着暗红宝石状鳞片的钩爪,把掌中的糖果展示给郑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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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经受了大神冲击的老者,如今已经难以维持镇定的态度了,“不怎么样,你也不能……”
蓝悦真看了他一,脸上的表依旧稀松平常,仿佛自己只是去散了个步,“只是让他们把想对我的事实施到他们自己上而已。”
“没有什么妹,我只有哥哥。”
母俩吃着甜甜的糖果,因为目睹熟悉的晚辈展非人真容而产生的恐慌绪,莫名地得到了缓解。
睹现场,但他已经想象得那是一副怎样血腥的画面。
“冯哥哥,吃糖糖。”蓝悦真用另一只爪拿给他一颗糖。
看着前和自己最小的孙差不多年纪的女孩,杜之心涌上了难以形容的割裂。
旁边的冯端则目带好奇,反复地打量着蓝悦真的手脚以及尾。显然因为她一如既往的孩气表现,他仍然把她视为好友的妹妹,因而暂时忘记了害怕。
“查完监控了,温海盛是第一个被■■的人,是A组的其他叁个人动的刀,他们■■完温海盛之后,又对一个人动手,剩最后一个人自己剖开了自己的肚。”
病房外吵吵闹闹,卫兵们严厉的呵斥声中,夹杂着女孩隐约的哭声。
郑萍后背挨着墙,在折迭椅上坐得直如一木。她是以医生以及方周兄妹的熟人的份被带到这里来的,没有人向她说明况,但是守在门外以及楼草坪上的军队已经说明了事的严重,——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未说的话语,在女孩天真的凝视消失于无形。
“你是怎么到的?”杜之贴着大外侧的手颤抖得厉害,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握手枪。
温檀崩溃的面孔上布满泪,她跪倒在病房门,双臂被卫兵们拉拽着,没能等到蓝悦真只字片语的回答,就先被拖走了。
几天前,报人员传回消息,称发现“蓝悦真”使用不明手段,致使两名成年男神错。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就应该警惕起来才对……
蓝悦真笑眯眯地看着郑萍和冯端,再转过来面对杜之时,她的面孔又恢复了那非人的冷漠神,“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以前,我的爸爸妈妈不在乎,但我讨厌周围有小虫飞来飞去。”
“……其中叁人被以活■剖,17号实验室总负责人温海盛,目前已经被摘除全■■,无生命征。”
人类的法理并不适用于这些随心所的怪。
“陶沛、金永明、班宏宇被切除■■,叁人失血过多,正在抢救中。”
“悦真!蓝悦真!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外公……”撕心裂肺的悲痛哭声清晰地传到众人耳中,“我们不是妹吗?”
■■:解剖/切除/脏。
“没有商量的余地吗?你为什么要——”
杜之额角的汗终于落来。他脸上的肌已经不听使唤,随着另一传来的汇报越来越详细,他面上的表逐渐崩坏,再也无法维持正常。
“我讨厌你们。”蓝悦真转回到病床前,她俯摸了摸哥哥苍白的面孔,“谁也不准碰哥哥,他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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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报仍在继续,只是说话的人换成了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