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也没想到还真有人没生病也会去尝别人的药,他简直不知摆什么表才好。
时间一天天过去,天气越来越冷,顾念突然就得了重冒。
“我咬你什么……神经病……”顾念将他手移开,闭上了睛。
但转念又想他前天和柯索试图商量能不能将中药换成药片,结果被柯索一拒绝,还说什么这个开药的医生医名在外,因此此时顾念闷闷地反击,“噢,既然不苦,那你全喝了吧。”
这次冒打破了柯索和顾念间的无形垒,柯索将焦急完全写在脸上,一天跑好几次药店。
顾念最讨厌吃药,更别说是苦兮兮的中药了。
柯索开始默不作声地和顾念保持距离,虽然还教顾念箭,但脸这亲密动作是再也没有了。
这五天柯索一直留在顾念边照顾他,他没想到整整五天,顾念的那个男朋友竟然一次都没来看过顾念,甚至连一句问候都没有。
柯索嫌弃校医开的药没什么用,就天天打车到很远的一家药店去拿药。因为医生开的是中药,每天早上都是用砂锅煎来,避免药放久了变凉,柯索每天都要起得很早。
最后,顾念还是喝了那碗药,并且他也还没有柯索的血。
他扒拉被,让小血鬼将脸来,担心他在里面呆久了呼不过来会难受。
迷迷糊糊他看着柯索端着药碗坐在他的床,他的脸立即皱成小苦瓜样 ,然后将被迅速向上一拉,整个人都埋在里面。
第六天,他总算知是什么原因了。
他在床边呆坐半晌,然后突然不知想到什么,把手凑到顾念嘴边,“你咬吧,咬了就要听我的话。”
顾念睡在宿舍里,昏昏沉沉的,完全不想动弹,柯索脆翘了课,留在顾念宿舍照顾他。
柯索没想到都整整五天了,顾念的冒都没有丝毫好转。
柯索看着被鼓鼓的隆起,这几天的担忧和着急像被戳了个小破而从气球里逃逸走的气一般,不自觉消散许多。
同时他又在心里暗暗希冀着,萧景那么渣,连顾念的好朋友也不放过,那是不是代表他……他有机会了?
“对不起,我忘了,你们是比较喜咬颈吗?那来吧,我给你血,但你等会要把药喝去。”
柯索不知该怎么告诉顾念这个残酷的真相。
柯索探了探顾念的额,发现他还烧着,又为他的任到生气,但对病人他也不好发火。
一般收回手,脸上的局促不安显而易见,“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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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顾念冒还带了了低烧,疼得难受,的像是有烧火放在上面烤。
冬天的清晨还黑黢黢的,连租司机都一副没睡醒的样,柯索上了车报了药店地址就促司机开快。
他想在这个世界上,可能也就只有前这么一个自愿将脖颈暴在血族獠牙边的灵了……
“我尝过了,我觉得不苦。”柯索见顾念这几天一直喊药苦,今天他刚刚喝了一小勺,觉得也还好,并不像顾念说得那么苦。
柯索知顾念全没力,估计他起来会不舒服,他在宿舍的单人床边蹲了来,将脖颈探过去,凑到顾念嘴边。
他觉得他自己就像是窃玉偷香的卑鄙者,他一边渴望能与顾念多些相的时间,一边良心又受到剧烈谴责。
是啊,顾念他已经有男朋友了……
即使如此,他还是不想喝中药,他宁愿吞几颗药片喝了事,哪怕好得慢一他也甘愿。
当然,顾念要是知他在想什么,一定会偷偷在心里夸自己敬业,为了让冒看起来更真,他当初可是特意和333用积分兑换过的。
因为萧景轨了,他亲看到萧景和顾念的好朋友姜雨泽走小树林里,萧景将姜雨泽在树上,一边狠狠吻他,一边将手探他衣服里上抚摸。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教顾念箭,而顾念那个男朋友最近倒是没怎么现了。
“乖一,起来喝药,不苦的。”柯索将药碗小心放到一边,生怕把一滴药洒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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