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王前已经变得模糊,他也终于确定,柴熙谕今天就是要他的命来了。
难他不想活了?
柴熙谕颔首,一脚踩过舒王的手指,将之踩泥里,才把剑递给了墨竹。
到了这步,他终于知柴熙谕竟是个痴,连忙求饶:“这不是我的主意!我只是个……你别冲着我来,是……”
可是他真的想不明白!不过一个女……
“你真的疯了……不过是个女……啊——!!”
禁军统领看得一个寒颤。
最讨厌的兄弟的命就握在自己手里,他焉能不兴?
至于谁是主使,他早就知了。
真是疯了!
舒王嚎得,甫听见这一句,登时冷汗就来了。
建安王就站在中,神冷淡。他旁只有一个捧着荆条的随从,其余人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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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为了陆云而来!
禁军统领迟疑着上前,“敢问殿,这是……?”
汤世敬和他早有勾结,当初他安排刺杀越王,差就得手。结果毒箭被建安侯挡了,他还气闷了好一阵。到最后发现建安侯居然是柴熙谕,他又转怒为喜。
柴熙谕举剑,似乎要割断他的咙。舒王疼得搐不停,终于想起自己手还有什么,吃力地用血手抓着他的衣摆,“你,你放了我……是好东西,是你的解药!放了我……”
剑尖低垂,鲜血滴泥中,很快就了无痕迹。
他带过来的人都是厉害角,周围的打斗声渐渐停了,舒王妃也被堵了嘴扔在一边,只剩舒王时断时续的痛呼声。
“殿,禁军要来了。”
柴熙谕静静地看着他。
然而柴熙谕为了个女疯成这样,他不得不拿来保命。
他还没来得及说是谁的手笔,剑光之后,一切都安静了。
建安王莫非是失心疯了,竟然对兄弟动手?
柴熙谕都不眨,剑再刺,扎穿了他另一条手臂。
云娘没了,他要解药什么?早去陪她不好么?
地上横着几尸首,舒王也在其中,竟是死不瞑目。
舒王瞠目结。
柴熙谕却笑了笑,看上去并不在意。
禁军统领刚得知此动静时大惊失,还以为建安王要反了,动了大半人。没想到一路过来却畅通无阻,最后在舒王的书房前见到了柴熙谕。
“没什么,只是一家事罢了。”他淡笑一声,当着众禁军的面解开衣裳,袒上,从墨竹手里拿过了荆条,“我随你,负荆请罪。”
“是你杀了她。”
舒王妃看见这一幕,也跟着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