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音想了想,然后展颜一笑。
看山是山,看是。
许多年来,她第一次笑得这般开心。
但要观看这浩浩天地,却不单单是一个角度。
“这……”青鸟讶然:“主母的意思……”
青鸟怔了怔,低声:“但是……”
对于世间生灵的一切构造,他已是知之甚。
同样一件事,放在不同的人上,显得严谨,或显得可笑。但同样一件事,在不同的角度去看,是否会有不同的味?
他有些预,他的机缘,也应在大之树上面。
有了这一位人的想法,或许可以开一条新的路来。
其实论来,他算是个守规矩的。
他从一个人的角度,看遍天地,万兴衰,诸事在心。而从细微,可以虚空造,创造生灵。
……
但好在他翻阅过陆封传,得到了那位推动天地,从而与其余大神通者创立学的古老天仙的想法。
但他依然觉得,自己不必借助护阁,或者说,一旦有所动静,只怕来不及借助护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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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山还是山,看还是。
以人的视野,他已经看遍一切,勘破一切。而若是以大之树的视野,又是如何?
一面是自,一面是大之树。
修为到了如今,课境界十分古怪,虽然可称仙圣,但眉宇中坐定的人,与一般理中的圣胎,并不相同。
燕地有护阁,若实在有了羽化登仙的迹象,秦先羽自然不会犹豫。
至于这路,须得两面。
秦先羽站在树冠之上,俯瞰天地各方,眸光闪烁不定。
可造化人,修行至今,他的路异于前人,非是练气士,非是方士,也门羽士。
青鸟认真说:“以主人的,哪怕大德圣龙以命威胁,都不能让他妥协。倘如主人对您没有那个心意,谁又迫得了他?这些年夫妻恩,虽然聚少离多,但也比凡人一生相聚的时候还一些,难主母就不知主人的心意?”
看山不是山,看不是。
“这……”青鸟想了想,说:“或许,我知一些。”
“他这一闭关,或许飞升,即便有所耽搁,也在闭关之,极少来。”柳若音说:“修为到了这般地步,已经站到了最,许多事他不想去,或许……我可以来帮他。”
。”柳若音轻声:“你在应皇山,从圣龙那里,知晓了许多关于他的轨迹,可知晓他这些年,是否有些什么牵挂的人或事?或者,牵挂着他的人或事?”
柳若音稍微惊讶,笑:“那你说一说?”
他所想的另一个角度,便是大之树。
青鸟迟疑:“那位上官姑娘,要,许多时候,或许遗憾便好,当时若是与主人一起,她是无法停留在这尘世中等侯的,最终必然也是分开,反倒是如今,分开之后,他们之间的许多痕迹,或许才刻了许多。但也只有主母这样温柔定的,才能持数十上百年的等候。我想,那袁守风极为看重大之树……他或是认为,只有主母这般持家之人,才能照顾主人留来的事罢?”
一本功法,他可以照着修炼,而不是如许多人那般,只想着自创功法。
“尝试一罢。”柳若音低声:“其实我也不知,为何袁守风当初把他送到我的边,但实际上,我还是很激这位袁先生的。”
柳若音轻声笑:“只是为了大之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