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亲亲吧,好不好?
周星玉完全僵住了。
这觉像什么呢……就好像你费尽心思设无数个陷阱,一扭看见猎乖乖地站在脚边跟你说:“等你很久啦,快来抓我吧。”说完还朝你摇尾。
他真的会,更想撕碎她的。说真的。
据说施是占有的另一形式,他不否认。他们相遇的第一天起,他就已经在幻想要用什么方式凌她了。
很少见到会有这么——这么适合哭泣表的相,睛亮亮的,看着你的时候像有波漾。
这么可的,嗯,小?没人会不想独有的吧?就是店一只平平无奇的兔都有孩惦记着攒钱去买,更不要说这么可的人了。
少年用指腹慢慢抚摸着女孩的脸,在上面迭的几个牙印亲了亲。
戚燕闭着睛,几乎是在地上,刚才——又或许是很久之前,她好像对时间的动突然不太了,被过分对待的各回忆全压缩成一个,必须努力去想才能记起细节。
少女的几乎没有一块好,脸被泪浸得透,脖颈上面留着一圈红印,像是被什么金属制品得狠了。小白的上几乎全是指痕和牙印,被玩过了,得几乎有指节那么大,远看过去好像半个都是粉红的,大和后背留了好几圈绑缚的痕迹,膝盖因为时间受力变得通红。
戚燕想动一动,这才发现脚腕上被着的绳好像还没有拿来。
诶,是什么时候上去的呢……是让她自的时候?是她被倒吊起来的时候?还是像小狗受那样跪趴在地上挨的时候呢?
“乖,醒了吗?”周星玉朝她颤动的睫了一气,戚燕勉用糊不清的鼻音回应。
少女两个都被少年成圆圆的,即使是厥的状态也一刻不停地向外渗,从小包里面探的红亮,呈现一透的粉红。
一副彻底被玩坏了的样。
少年像是剥去了一层什么,懒得再装讨人心的乖巧懂事,不论戚燕怎么撒怎么哭,他都只是照自己的喜好踩着她能承受的极限来,少女在对方暴的施中了不知多少次,而他压着她在每一个角落,却次次都压住关,从始至终只过一回。
就好像他的目的不是,而是要她的和她在一起似的。
“真,为了我这么努力的样我也很喜。”男孩的声音甜腻得齁人耳朵,他放在戚燕肚上的手动了动,好像打开了什么东西的开关。少女猛地痉挛一,疯了似的哆嗦起来。
“呜嗯嗯……什么……不,嗯,不行,嗯……”她的嗓早就喊哑了,绵绵地哭声。
“不能嗯啊……,了,真的要坏了,肚,肚,要,呜呜……嗯啊,玩坏了呀……要烂了,嗯嗯……”
拇指大的不知什么时候被少年了,现在正着腔肆意震动,这是她们离开家的时候周星玉撒让她带上的,现在却变成了折磨她的手段。
不对,好像不仅仅是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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