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合不拢,就这么顺着到床上,平白搅磨人的意。他科打诨习惯了,说不什么甜言语,又难受得,一边息一边讨价还价:“那什么……就不能别那么麻……我都让你了,还不够?”
“不嘛。”瞿檀轻笑,托起池绍的,一副蓄势待发的样,“我想听你亲说喜我。”
被肆意折腾的池绍没好气地,岔开,认命地说:“喜你,只喜你,行了吧。”
“行嘞。”瞿檀得逞一笑,不再等待,摁住池绍的腰,就直直将硅胶模的端往后里送。假的大小并不可怖,韧的质地十分适合人。池绍就这么被她钉死在床上,发似有似无的。他仰着,黑发半,前的景越来越模糊,松了的息却更加清晰。不断在他,瞿檀还不停地抚他翘的老的前端,池绍恍然觉得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无助的声音像是呜咽。
等池绍闷哼着来,张着,一脸迷惘的躺在床上时,瞿檀心满意足:“池哥,我觉得这辈值了。”
池绍半天才回神,顺了气,不觉得自己有那么金贵,嫌弃地说:“你怎么就这息。”
怎料瞿檀听到这话突然起,住池绍的肩膀,蹭在他的脖上说:“哥,我觉得我有病。”
池绍的心咯噔一,还没来得及安她什么,就听见瞿檀继续:“怎么你越骂我,我越想你。”
池绍:“……”
笑盈盈的瞿檀架起男人的:“哥,再来一次呗。”
“…………你轻……”
——
凌晨叁,瞿檀终于折腾够了,倒在床上,梦乡。
池绍睡得不安稳,半夜醒来觉得自己被瞿檀活生生蜕掉了一层,偏偏那人还一脸安逸的睡在他的侧。
他望着她的目光无奈又温柔。这些年,因为过百万的年收和居不的人气,数不清的人嚷嚷要“嫁给他”,但池绍的游戏圈,在外界的光审视自,却只能自嘲自己不过是个没人要的死宅男而已。别人说他二十几岁就失业、文化程度也不,除了打游戏什么都不会,不务正业还带着一的伤痛,再过五年,也没几个人会记得有那么一位战神曾经拿辉煌荣耀,唏嘘过往云烟。这些评价一错都没有,贫瘠的友圈和枯燥乏味的生活就是他整个人。他有自知之明,自己吊儿郎当,脾气差,也就唯一有个傻孩把他当个宝。他想不通是什么样的运气,会让他遇上瞿檀。她才能在路遥急的人间,将意延续多年。
心满意足沉睡的瞿檀再次向池绍的方向靠了靠,执着地将与他贴,手脚并用地环抱住对方。池绍低凝视瞿檀蹙眉的睡颜,再用手拨拉开她凌的发,找了个让自己舒服的角度,回抱住她。
瞿檀对池绍有绝对的忠诚。可这忠诚过了界限,偏离到近乎偏执的轨。池绍猜,她大概是有自己都难以发觉的,所以连睡觉也不太安生,总在意识里寻找可以相伴相生的对象。他们的相遇对瞿檀而言如同期溺的人好不容易抓住浮木,她只会抓住,扎本能的求生般的占有,划分领土般地占据自己的东西。
还好,她喜的人是我。池绍由衷地叹,还好是我,可以容忍她的胡作非为和毫无保留。自己家的崽命不太好,虽然从来不肯明说,但也能料想到她对于家的眷恋和向往。她没验过家的温,只能从别人的只言片语中窥得“家”的概念,“父母”的概念,神里偶尔闪过的期待也被池绍捕捉到。现在既然瞿檀肯跟着他,那这辈就是他的人了,总归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有家可栖”。池绍又想了想一些有的没的,小心地从自己落在地上的外中掏一张卡片,放在瞿檀的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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