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拂就松了气。
但这怪谁呢?
那人却轻笑一声移开了视线,随即退后两步,用一懒洋洋的语气说:“快阿拂,你再慢一会儿,等就没你的饭。”
夏知秋只是对自己的师有愧,但并不代表自己就是个包,他迎着他的视线,冷漠的回望了过去。
随即转把刚刚被她丢掉的那捆柴捡了回来,用剑挑着走了回来。
秦拂许久没有见过他这么狼狈的样,也许久没见到他这么平和的样。
他松了气,抬手费力的给秦拂行了一礼,声音平和的说:“我在探查天痕城邪修一事时正遇到沈芝芝带着修屠灭一个邪修宗门,沈芝芝认了我是天衍宗弟,便将我生擒了起来,为了防止我逃走,用锁灵链穿过了我的琵琶骨锁住了我的灵力,后来又将我投了这个秘境之中,用不来灵力,伤势自然好的慢了些,让师见笑了。”
夏知秋却还在说:“沈芝芝留我是因为我是天衍宗弟,她的图谋应该在天衍宗,难不成师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被她抓的?”
夏知秋见状,忍不住苦笑了起来。
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结局了,但也是最差的结局。
“被灭门的邪修宗门里一群凡女不知所踪,我来天痕城探查那群凡女的行踪,误沈芝芝的陷阱。”
是一支骨笛。
他想过她恨他、想过她对他冷言冷语、甚至想过她会对他刀剑相向,从此不再认自己这个师弟。
那人当着秦拂的面人畜无害的模样,但转看他时,中的嘲讽却几乎溢了来。
是那个自己留求救的骨笛。
夏知秋这么想着,却突然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痛,也不知是因为自己的想象,还是因为未愈的伤。
夏知秋看着她的目光近乎愕然。
夏知秋了一气,正想说什么,篱笆小院的门却突然被打开。
而她的反应,已经比他想象中要好的多了。
一面更加光彩照人,也更加鲜活生动了,她站在他面前的时候脊梁的笔直,浑纤尘不染,应当没吃太多苦。
玄外衣的俊男推开篱笆门走了来,微微看他一便移开了视线,旁若无人的冲秦拂招了招手:“阿拂,回来吃饭了。”
自己相了几十年的师,如今宁愿为一群素不相识的凡女牵动绪,也不愿怜惜自己的师弟一分一毫。
她看着他,和看路边一棵树一朵也没什么分别了。
面前的秦拂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一都没看他。
恨他,那他在她心里还占有一席之地,可她已经不在意他了。
就像他刚刚对师说的,他自作自受罢了。
她一都没看他,但当看向那个玄衣服的男时,却连脚步都快乐了两分。
他……真的曾经了解过她吗?
夏知秋意识的伸手想去拉她,一阵风一般的秦拂却在与他肩而过后突然定住了。
夏知秋没有回,却听到自己那个向来稳重的师脚步声顿时急促了起来,声音也活泼了起来,不满的说:“你敢断我的饭,小心我明天拿你钓鱼!”
刚刚还毫无反应的秦拂一抬起了。
她移开了视线。
离开天衍宗的这段时间,他曾经想象过无数次再见到秦拂的景。
这样他便安心了。
她如一阵风般与他肩而过。
他与她相几十年,从未见过她这幅模样。
然而他却看见秦拂从腰间解一个东西,伸手递给了他。
夏知秋的眸暗淡了一瞬,但又很快说:“师不必担忧那群凡女,沈芝芝确实带走了她们,但据我所知,她让自己手的修将那些凡女安排到了北境其他城池,师去之后自可以探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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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秋心中升起一不该有的期希。
夏知秋心中五味杂陈,他死死的盯着那个在他中几乎毫无威慑力的小白脸。
她只不过是……不再在意他了而已。
这……是自己那个事事妥帖向来稳重的师吗?
秦拂叹了气,说:“我并未见过沈芝芝。”
秦拂睛一亮,提声:“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