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师叔,墨……师尊现在这样,夏知秋又闭门不,您觉得持剑峰除了我还有能主事的吗?”
谷焓真就叹了气,不再说话。
回到药峰,谷焓真手,一众弟们就都被赶了去。
秦拂站在门外,看着药室闭的大门,神有些恍惚。
自那个话本之后,所有人之中,她唯独对秦郅更复杂。
他的名字冠着她的姓氏,她将他一手带大。
秦郅对她来说不止是个普通的师弟。
但也正是如此,当她发现秦郅对她理所当然般的索取时,她也更为心冷。
她对夏知秋是纯粹的漠然,对墨华是纯然的恐惧,但唯独秦郅,她自己都说不来是什么觉。
失望有之,但更多的,是一发自心的疲惫。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也从未想过,再见到他时,他会是一副将死的模样。
秦拂从刚刚一直忙到现在,像照顾一个普通的重伤师弟一样冷静的为他护住心脉、为他找谷焓真用药,似乎是格外清醒。
可实际上是,她自己心里都一片茫然,不知自己在想什么。
她冷静理智的安排好了一切,可唯独自己,始终游离在状况之外。
似乎没觉得有什么大仇得报的痛快,但似乎也没怎么伤心。
只有那不真实尤为清晰。
见她困惑的皱着眉,一旁的天无疾问:“怎么了?”
秦拂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摇了摇,说:“没什么。”
天无疾歪了歪,问:“你为他难过?”
秦拂摇了摇。
她唯独没有什么难过的觉。
要说的话,大概还是那沉的疲惫。
从她离开天衍宗之前就有的、只要一见到他就发自心的疲惫。
她用力摇了摇,直接说:“等师叔来再说吧。”
谷焓真在里面呆了一个午又加一整晚才来。
来时,里面药味郁到呛人。
他直接打开了全门窗通风,叹了气,对秦拂说:“暂无命之忧,经脉和丹田都没有断彻底,我也都给他续上了,五年之不动灵力就能好,不过日后必然会影响他修为是真的,但他这样,命能保住就不错了。”
一众弟束手无策的、几乎要丧命的伤,谷焓真轻描淡写的说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