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睡过去,那神秘的香味就像是某指引,照亮她原本灰暗的路,引导她一步一步踏河川。
医生再次说:“那我们再一个比方,我们看一个植人,他昏睡了很久,偶尔醒来了一次,过了两分钟,他又陷了昏迷。但是在他看来,他就像是活在那个梦境里面,睡了两分钟,了个梦,梦到自己在病房里,后来又醒了。”
他坐在旁边,说:“不需要指引,你只要睡过去,我会暗示你的。”
安夜咬,心想:回到那个有她的白行,有为之奋斗的目的的世界吗?
“那么我就尝试用眠把你带回去,让你再看一那个世界。”心理医生突然笑了一,晦涩而神秘。
安夜再次醒来,她大大汲取着氧气。
她睁开,整个人都悬浮在面上,四周灰暗,像是之前的那个黑匣。
“你要试试看吗?再次……回到那个梦里。”
安夜被指引着躺倒在一个小房间,心理医生上了锁,了熏香。
就要……被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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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与众不同。”
但是还好,还有氧气,她不会窒息。而且面不,她能踩到底,偶尔会被浮力托起,但是她擅,会游一,不至于被淹死。
“那么该如何辨别梦与现实呢?”安夜说。
“如果是一般的医生,可能就会告诉你,现在就是现实了。但是我不一样,我有人权至上的思想,我只能告诉你,你愿意相信哪个,哪个就是现实。那些生活在自己世界的神经病人何尝不是快乐的?我并不觉得心理病是一病,而是世人用来分清现实世界的一个准则而已。”
“嗯……”他说得对。
“要,我要回去!是梦也罢了,我有很重要的人,也有很重要的事要。”
“我帮你回答吧,因为一切都太真实了,完全不像是在梦对吗?”心理医生说,“而且你不知该怎么醒过来,只知如果现在睡着了,那只是在梦。但是,你又怎么会想到其实那个‘梦’是真的现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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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可能是现实,现实可能是梦?”
“没错,现在我给你说明一,如何在梦境里面产生疼痛。有一解释,就是你在现实世界里面受到了疼痛,再映到梦境里面,比如你变成植人,仍在昏睡,然后挂滴打针,你在梦境里面就可能受到疼痛。”他顿了顿,继续说:“但是一般况,人在被扎针的时候是会立刻醒来的,但是植人不行,所以大脑把这一现象完的呈现在梦境之中。”
安夜闭上睛,她本来就有睡意,不知是不是那熏香起了作用,是淡淡的茉莉香,沾一草木味,与白行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