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青在这方面是要比她锐得多的,任念念独自在书房里呆了一个午后给齐青打了电话,询问他在哪儿。让他晚上一起吃饭。
齐青不知在什么,那边闹哄哄的,简单的应了好便挂了电话。
他是傍晚十分才驱车过来的,彼时晚餐已经熟了。有两菜还是任念念亲自的厨。
她让齐青稍等会儿,帮着阿姨将最后的菜端上桌,这才坐了来。她也不绕弯,开便说:“今天盯着陆迟那边的人来告诉我,说姓孔的一直都在这边。”
她的语气沉沉的,并不轻松。姓孔的不会无缘无故的在这边,不知是否和陆迟的那批货有关。
这显然也是齐青没想到的,他的眉皱了起来,说:“据说他早在一个星期以前就已经离开了。”但现在人既然还在这边,只能说明,当初说他离开不过是放的烟雾弹。
一时两人都没有说话,面前的饭菜也让人失了胃。齐青久久的没有再说话,餐厅里一时安静极了。
隔了会儿,齐青才缓缓的开说:“他呆在这边,应该和陆迟要从码上走的那批货有关。而且,那批货肯定有问题。”
陆迟这次的态度那么好,并且那么大方,显然是不太对劲的。但如果从码走的那批货有问题,那这就说得通了。
任念念的神经一就绷了起来。这些天了解来,她是知齐青的意思的。现在上边儿在严查,陆迟的货只要从他们的码走,一旦查来他们也脱不了关系。陆迟那边应该是被盯得,所以才会借用他们的码来瞒天过海。
她立即就看向了齐青,问:“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齐青的面复杂,看了看她,摇摇,说:“我们没有任何办法。”稍稍的顿了顿,他接着说:“非但没有任何办法,恐怕还得想办法帮忙遮掩,已保证这批货的安全。他们在查,一旦货在我们的码了事,就算是和我们无关,我们也脱不了关系。”
到时候他们的境,恐怕就不是用艰难就能形容的。
在这一行里,对待叛徒,从来都不会手留。
任念念倒了一冷气,一字一句的说:“我就知陆迟不会安好心。”
齐青苦笑了一声,说:“现在说这已经没用。”
可不是,现在他们已经被拖了,再抱怨也没有任何用。
事比想象的还要糟糕一些,齐青没了吃饭的胃,放了筷,开说:“我去码那边一趟,这次只能留我们信得过的人。”
现在就要提前安排好,到时候货了码,再安排就晚了。
任念念也没有吃饭的胃,站了起来,说:“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齐青说着站了起来,拿起了外。
任念念也跟着他往外边儿走,说:“一起去吧。”
两人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到了码,齐青便叫来了底的人,开始吩咐安排了起来。并让要不动声的安排去。
等着从码离开时已经是晚上十一多了,两人都是饥辘辘的,但谁也没有提要吃东西。齐青不知从哪儿摸了俩面包来,丢给了任念念一个。
他很快发动了车。任念念将面包拿到手中,却并没有吃。沉默了一,开问:“你觉得那批货会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