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易安躺在床上,苦着脸说:“昨儿个睡觉时还好好的,可不知怎么的清晨发起了烧。”
封小瑜闻言也凑闹:“那我也不回去留来陪你。”
说完,清舒看向祝斓曦几人说:“当然,这个仅限于我跟易安。你们不如我们好可不要去试,不然病会加重。”
到了邬家,清舒几人才知邬易安今早发了烧。
哪怕是听封小瑜聊无聊的八卦,也比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
邬易安兴地抓着清舒的手说:“还是清舒你最好了。”
祝斓曦不赞同地说:“清舒,其他的事也就算了,这事可不能顺着她。”
有次邬易安受了风寒也来上学了,这次请病假肯定是病得比较厉害了。
“反正我是打死不喝第二次了。”
“咳,你们是不知那药有多难喝,差没将我苦死。”
封小瑜乐呵呵地说:“不会的,清舒那么厉害一定能将宗哥儿治得服服帖帖。”
邬老夫人知后很兴:“一直以为易安那这辈都不会到朋友,没想到一就是五个。”
邬夫人笑着:“不仅有了五个闺,这几年也把磨平了。以后,我们再不用为她发愁了。”
邬老夫人叹了一声,哪能不发愁呢!明年易安就要去桐城了。
其他几人都了。
清舒却是摇说:“易安,你要是能扛住,接来的药可以不喝。”
琴弦很快就回来了:“姑娘,邬姑娘请了病假。”
听到邬易安抱怨躺床上无聊,清舒说:“我今日就不回去,留来陪她吧!”
清舒闻言立即:“等放学,我们一起去看望她。”
清舒见祝斓曦还说,说:“封耀宗比我小两岁,我将他当弟弟一般待的。”
完课,封小瑜立即去派了丫鬟琴弦打听邬易安为什么没来上课。
封小瑜很是失望,不过很快他又打起神来:“你不想找个年岁小的没关系,我还有两个堂哥。要是堂哥也不行,我还有好几个表哥,随你挑。”
祝斓曦劝说:“良药苦利于病,喝了药能好得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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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想去学堂,可全绵绵一力气都没有。
邬易安赶叫来了邬夫人,让清舒将刚才那一番话跟邬夫人说一遍。
邬易安听到她们都留来不得了:“好啊好啊,你们都留来我就不无聊了。”
邬夫人笑着:“我知你不想喝药,行,我听清舒的。不过若是再烧起来,可一定要喝药。”
“我去年暑假有次也发了烧,我就敷巾了一汗以后去泡了个澡。然后去睡了一觉,醒来后就好了。”
封小瑜跟公孙樱雪几人也一样的想法。
上课的钟声响起,打断了两人的闲聊。清舒瞅着邬易安空落落的位置,有些担心。
:明天早上的更新往后推两个小时。最近事太多导致更新时间不定,抱歉了。
清舒好笑不已:“小瑜,不知的还以为你堂哥表哥都娶不到老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