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仿佛没有丝毫的重量。
琴酒穿着灰家居服,斜靠着沙发的扶手,一双大毫不客气地搁在月见的膝盖上,难得闲适地拿着一本书再看,而不是捧着手机确认各的任务。
琴酒:“……”
“至少,省了很多麻烦。”
他都不用坐起来,直接伸手抓住某人怼过来的爪,一把将人拉过来,眯着压低声音:“你是BOSS……”
熟练的瞳孔认证,打开,一目十行地扫过刚被月见理过的信息,冷笑。
束了?”
面对某人逐渐放大的脸、靠近的呼,之前及时用另一只手撑住了自己的月见暗暗懊恼。
这大概是琴酒收到过的最可的威胁了。
他们本就有意切割组织不健康的一分,将真正的心沉黑暗的。应该说,这时候朗姆自己来,真是太好了。
“朗姆动作不小啊!”
“哼,完主义者。”
“……阵哥你就不要再取笑我了。”
知自己说错话的月见爆红了一张脸,讪讪地往后缩了缩。见状,琴酒也没过于欺负人,如他所愿的松开手,转而拿过少年手中的手机。
不,这并不是他常年在人间、尸魂界和地狱往返,以至于模糊了生与死的界限,相反,没有人能够比他更清楚这其中的区别。
“是不小。”见琴酒一本正经开始说工作,少年脸上的度终于去了一,微微一笑,“不过,我们正好需要这样的一个靶不是吗?”
因为用来跟任务、确认各方属的手机现在在月见的手里。
少年的声音很轻柔,认识他的人恐怕都很难想象,他会用这样温柔的语气,一句麻烦就把不少命给抹去了。
月见神一顿,从屏幕后慢慢抬起,幽幽,“要不然就把这些全都扔给你哦!”
这什么品小傻!
慌张之,他脑一空,嘴里不知怎的就一秃噜:“禁止办公室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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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不如直接倒去呢!
银发男的视线越过书本,仔细观察了一月见的表,便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嗤笑,“祭典?”
“说结束还为时尚早。”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打字几乎划残影,少年一边吐槽,“蓝染实在是认真过了,明明第二天就要叛逃,他还连夜加班加把五番队那要命的文书都给解决了。”
那可是他假死之后,因为副队的撑不起来而迅速堆积起来的可怕数量!
明明知他好心批完的文件,隔天就会被打回去重新审查。当然,这不是重。重是,其中至少有一半属于他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