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癸摇了摇,抬眸看向白晟,“王兄说得对。”
“不用,只是小伤罢了。”白癸摇了摇,靠在椅背上假寐。
绿衣鼻尖一酸,“公,帮您包扎一吧。”
白癸眨了眨,突然笑了起来,“你怎么了,是因为上又要征了,所以担心吗?”
白癸愣了愣,神有些迷茫,“冥渊,你为什么皱着眉?”
白晟,叹气,“我原本是想要求助东笙的,毕竟我们两国好多年,只是……”
白癸觉得自己的被轻轻托住,有些迷茫的睁开,便看到了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白癸看着他,“只是如何?”
“罢了,日后再说吧,小十,你这些日太累了,先回去休息吧。”白晟说,没再看向白癸,转便离开了。
王突然病重,之后会发生的事,大家都能觉到,这天上就要变了。
手上一片鲜红,看上去十分骇人。
空气里都是肃杀的味。
这时候,或许只有这个人,才能让公兴几分吧。
雨砸在地面上,白癸直到回到自己中,才发现自己的手心被指甲戳破了两个,正在往外渗血。
白癸闭了闭,“绿衣,回去吧。”
“是,公。”绿衣,搀着白癸,慢慢往回走去。
“无妨。”白癸将手了来,神有些疲惫的坐在了椅上。
白癸指尖用力一颤,旁的绿衣锐的察觉到了白癸的绪变化,眶一红,“公……”
冥渊摇了摇,绿衣了然,转退了去。
绿衣咬着,看着在短短一个月时间消瘦了一大圈的少年,眶酸涩,“公,那去给您吃的……”
白癸没有睁开,“不用。”
白晟面不变,“娄苍将军是我仪昌的大将,自然是要为仪昌效力的,而且就算如此,怕也是危机重重。”
面前只剩了穿着甲胄,举着矛的士兵们。
冥渊一愣,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的撞了一,用力将白癸抱在了怀里,“小十。”
白癸歪了歪,伸手指,轻轻在冥渊的眉间,眉温柔,“别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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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吓得惊呼一声,小心翼翼的捧着白癸的手,“公!”
绿衣还想要说什么,却觉自己的肩膀被轻轻拍了拍,一转,便对上了男人谙的神。
里的气氛已经同之前全然不同,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些肃然之。
耳旁骤然安静了来,白癸逐渐觉得有些困,可脑却清醒无比,他像是站在混沌和清明之间,左右摇摆,摸不着实。
“小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