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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翅膀扑棱起来的时候，庄宴泪迷茫不过气，只觉得自己一只手被握住，十指相扣的力度。

跟秦和瑜聊天很轻松，他会自己找话题——

然后顺手发了个兔兔支棱耳朵的表包。

“别哭。”他说。

庄宴红着耳垂摇：“别的选手都不带家属，就我带的话，多不好意思。”

庄宴艰难地默认：“可能吧。”

秦和瑜：“这也太不好意思了吧！”

主办方组织了一个全网直播的颁奖典礼，所以陈厄那天在去军之前，专门开车把庄宴送过去。

“那你也可以等明年的季舞会。”

“嗯！”

小秦同学：“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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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和瑜脸稍稍红了起来：“算了，要不我也来一记直球，万一成功了，那就是血赚。”

“嗯。”

小秦同学略带忸怩：“就、就大概是这样的，这几天我去图书馆自习，那个Beta天天坐我对面，风雨无阻，也不其他地方是不是空着。”

临走前Alpha问：“真的不要我陪？”

“小宴，你不给我加油吗？”

日不不慢地过去。月底，设计创新赛的决赛结果终于揭晓。

庄宴睁大睛，立刻坐直：！

“那你观察一，晚上没恢复的话，记得吃药。对了，那谁呢，怎么就看着你着凉？”

“……他回军了。”

秦和瑜不疑有他，关切地问：“小宴，昨晚气温有低，你是不是睡觉着凉了？”

“……等这么久，我还要不要脱单了！”

庄宴想了想，还没想好，就听到心急的小秦同学继续追问：“说起来，小宴，之前你是怎么开始来着……？”

庄宴：“直、直接说。”

“那我要怎么一步？”

……第二天醒来那会儿，全都是的。庄宴跟小秦同学聊天的时候，嗓还残留着昨夜的沙哑。

庄宴忍不住笑起来，很合地说了句：“加油！”

连续被否决两个方案，庄宴一时间也想不新的，只好没什么办法地凝视着小秦同学。

又仿佛互相磨蹭尾的猫。

像两只尾的鸟。

庄宴：“说不定呢！”

哭什么，这又不算欺负。

陈厄气息重，克制地用掌心去庄宴的后颈。

开车回到军，准备开始工作之前，陈厄先把直播界面调来，一个很小的窗，放在屏幕右角。

“小宴，”秦和瑜问，“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

“对了小宴，我、我准备试试Beta。”

陈厄温和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