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即使是普通人在黑夜中,也不容易被偷袭了。
因为就在我俩说话的时候,对面的柴门已经瞬间开,轰隆隆放一座吊桥。
我在心里暗暗苦笑,但也不得不佩服这位孙都尉的才能,单以治军而论,确实远非我们这些江湖草莽可比。
从桥上策走一位被亲兵环绕的玉面小将,而在他现的那一刻,我分明听到后的郭军神中,瞬间起了一阵动。
再走近一,我也明白了为什么秦明他们会对这个孙都尉这么推崇备至,也明白了为何叛军明明已经集结了主力队,却不来先找离得更近、目标也更大的孙都尉麻烦,反而不惜途奔袭,跑来寻我们的晦气。
不客气地说,如果对面发生误判,这些军械一齐来,我们带来的两千人里,除了先天级别的手能全而退,其他人绝对会损失惨重,连半步先天的手只怕都会死上一大半!
别的不说,和安西都护军的旧混在一起这么久,我对行军布阵大概也有了一些了解。
的人影不断走来走去。
看到这一幕,连胖都犯了嘀咕,他说这架势,我怎么看着不像是要去救援郭军神,倒像是打算分疆裂土,据地称王的打算啊?
这个孙都尉,治军还真有一手啊,果然名不虚传。
可在这山上我看到了什么?
还有山上那宛如百臂人一般林立的投石,更是如同黑夜中的影,安静伫立在夜。
此时从营地的面积和篝火数量来判断,此时孙都尉的麾就起码汇集了超过万人的队,一片片的营帐,从山上一路绵延到山脚的平原。
尼玛,这但凡是稍微有脑的人,都不会去主动攻这样一个铁刺猬似的大军营地啊!
我连忙呵斥了他一句,让他这张大嘴别一本正经的胡说八。
要知,床弩和投石,在大唐的军队序列里,都算的上瑰宝级的大杀了。我们一路斩杀了那么多的叛军,也不过缴获了区区几台而已。
我意识地把自己代到攻击者的角中去,甚至连慧剑术都开启了,却依然无法在他的防线上分析一薄弱环节,换句话说,我想要打这座山,那就只能攻,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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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这位爷不但后勤得好,布防准也同样是滴不漏。
那么,看起来,这位就是我们此行的目标……大名鼎鼎的孙都尉咯?
在火光的照耀,我几乎从山的每一个位置,都受到了极威胁的反光。如果每一簇寒光就是一台床弩,那数量之大,简直已经到了令人发麻的地步。
一看到那排布严整的军营和防线,胖就忍不住从专业的角度赞赏起来。
这还不算完,最几把扯淡的是,这位孙都尉不知是不是玩守城游戏玩上瘾了,他几乎包着整座山,先用拒和箭楼,垒砌了一简易的城墙,城墙之外,甚至还派人挖掘了一条又又的壕沟作为护城河……
我们是来找人联手的,不是来搞事的。
若是算上山上那鳞次栉比的重型军械,我们这些轻装简从前来投奔的人,简直就像是泥。
别胡说!
单以防御而论,这位孙都尉已经到了兵法的极致。哪怕是那些帝国的大将和他相比,也最多只能持平,无法超越。
这尼玛……被人当成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