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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善积德多少年？刻苦修行多少年？好不容易摆脱人间界的束缚，去往了仙界。

“会有永久的损伤。”无提醒她，“你也许活不过300年。”

“来玩一把吧。”施小秋扔开了手上的无，与此同时她了自己的意识，这次她没有睡着，这方式极其耗费力量。

“无本的力量会给你带来混，你原先那混确实是我刻意而为之，但力量若是多了，仅凭我自己控制不住。”

兜兜转转，却总觉得自己依旧被困在规则大之，他们明明都成了神，万众敬仰的神啊……

“你想什么？”无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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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没有再询问，祂依照施小秋所说，将所有的，还未分割转世的力量收集起来，一脑地了施小秋的。

而接来的。

在离的瞬间，天空乌云密布，这倒不是因为混的降临，而是对于神灵降世的惩罚。

意识里，施小秋看着依旧坐在圆桌旁的无，朝它伸手：“你想人么？没法让你活到厌烦，仅限一辈的时间。”

施晋尧的记忆回来了，而吞噬了施晋尧分神的无也收到了影响。

无看着施小秋，施小秋是祂的转世，是个……很奇怪的人，她的目标明明是打破束缚不是么？原本她活不过三十岁，可现在不是又多了一层束缚吗？

“你们是还有B计划吗？”施小秋询问，“比如自爆将人界混，继续给神界拖延时间？”

被离的是所有无还没转世的力量，自然也包括了神明用于隐藏自的那分。

无序的，没有规则，没有材质，没有颜，甚至无法去用语言形容。

托生于规则生的，是个普通“人”，但他的灵魄却被分割了一分。

施小秋还以为自己会很痛苦，但没有，只是在一瞬间，她睁的时候，明白了无所说的那混。

“三百年？世上大多数人可连100年都活不到。”施小秋啧了一声，她拿这句话去跟任何一个普通人抱怨，别人都会以为她在凡尔赛，而现在施小秋没有其他的选择。

“疯玩一把。”施小秋说，“逆天改命这场游戏他们在持，我当然不能落后咯，所以借个挂。”

“那就再把力量掉，正好填给你那个，你能拥有和常人差不多的寿命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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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冷笑：“万不得已的策罢了。”

这一切都像是一场大型的实验，而施小秋的诞生对他们来说也许是场意外之喜，然而施小秋大概只是被大包装成礼的一个bug。

可若是人间界会越来越好，那仙界到底又算个什么东西？

莉莉抬看去，只觉得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