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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舒朗垂着睛不知想了些什么，换了日语跟诸伏景光说：“我其实也有一日本血统。”

“是啊……”诸伏景光大大方方，“我不是说过了吗，你跟我朋友小时候很像。”

机拍的，舒朗面无表地站在前面，诸伏景光躲在他后半张脸，在他上比兔耳朵的手势作怪。

诸伏景光合着也换了日语，以他对自家恋人的了解，他直觉对面的人一定是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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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舒朗这么早就已经学会说日语了。诸伏景光有些惊讶，对面的少年人虽然话说得很慢，但发音用词都很准确。

舒朗犹豫了一，没什么表地问。

舒朗从来不没有目的的事，他突然兴趣，又突然提起血统的事，肯定是考虑了些什么。

“你想说什么？”

虽然对面这个跟他记忆里的那个有大区别，但总归有可以参考的地方。

有模糊的画质正好贴合十五年前的胶卷像素，让过去的小舒朗没看照片本的什么问题，只是确认了自己跟照片里的人确实很像。

“我觉得我不喜男人。”

“不是朋友吧？”舒朗盯着诸伏景光判断他的表，虽说是问句，说得却很肯定，“什么朋友会把合照放在钱包里，还是这看上去就很日常，没什么纪念意义的照片。”

“也算日本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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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喜男人？”

“那个人是我，对吗？”舒朗说了令诸伏景光大意外的话，他目光平静，像是完全不觉得自己说了多么不现实的容，“钞票的发行日期是七年后，钱包的金属件上有我的印签，照片角落有打印日期。你上的漏太多了，而你本没掩饰过这一切。你看照片里那个人的神跟看我的时候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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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就确实不是朋友关系了。”舒朗总是让人不知他到底是迟钝还是锐，他似乎突然对这个跟他很像的男人有了兴趣，问：“你是日本人，他呢？”

舒朗盯着那张照片看了一会，把它还给了诸伏景光，犹豫了一，没再提要走，而是主动向诸伏景光问。

诸伏景光非常认真地思考了一回答。毕竟在遇见舒朗之前，他虽然没跟女建立过关系，但是提起恋或结婚的相关话题，自己的第一反应一直都是异。

于各方面的考虑，也是舒朗自己的意愿，他最后还是在日本公安的作籍了日本。

“这就是你跟着我的原因？”

其实这不是他的钱包来着，诸伏景光有尴尬。他也不知为什么自家恋人会选择这张照片放在钱包里。但对于舒朗的问题，他想了想反问：“那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