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脸贴得很近,两片薄离着她的耳朵不远,说话时温的气息铺洒在她耳的上。
他刚刚竟趁初幼思考之际,轻咬了一她耳侧的。
那人的眸里有一丝恼意,像生了一样,自初幼与他对话时,一直隐隐地藏匿在他上。
“才不是。我主人很好的,他…”
初幼眸微张,不知所措地看前人近过来,她于空气里闻到一淡淡的清香味,这味很是熟悉,像是一条有形的绳索,在自己空白的脑海里牵引着什么。
初幼上还盖着被,她未有起之势,就是单单地平躺着面向孟清,一本正经地向他问话。
“哦?”孟清越靠越近,他伸手一把住初幼的,迫她抬看自己,“那你都说说你的主人都教了你些什么?”
初幼另起话题,她慢慢起坐在床上,毫无风度地伸了个懒腰,茸茸的耳随着她的动作也往上竖了竖。
“宇文颢没教给你的东西,不如让你的新主人来教教你吧。”
“嗯哼?我的小兔怎么了吗?”
初幼的颌被抓住,只能仰着脸与孟清对视。
怎么会这样…
可惜孟清没有放过她,他依旧摸着那只兔耳,温的指腹轻轻地压着耳与侧连结的地带,他有一没一的轻挠着,目光却是灼灼地打量着那张面容上的神。
她的脑海里只有宇文颢的画像,却无法生自己与他共的任何记忆。
初幼觉心有些黏腻,一些无法抑控的绪混合着鼻无比熟悉的气味在各慢慢发酵。
孟清也没动作,依旧倚靠在一侧,对方问什么,他便答什么。
孟清没有直接回答,他勾勾,往前走了两步,半俯着向着初幼凑近。
她的,竟是如此地在渴望着些什么。
“听你和刚才那的对话,你们认识我?”
耳侧落一轻语,暧昧的话如同火,落在岌岌燃烧的荒原里,噼里啪啦地引着狂草在火光中舞,向天空远飞去的细小火光,带着炙的温度撒播到各。
孟清明知一切,却假装不知的模样,勾着笑关切询问着初幼。
初幼继续保持着一副惊异的模样望着孟清。
初幼想拒绝,但又不能拒绝。
让你陪葬。”
初幼不觉地动了动耳朵,也往后撤了撤,想要逃离这熟悉且难耐的暧昧。
初幼急于为自己所谓的主人辩解,但她刚说了两句便卡壳不能再继续了。
纯纯盖被聊天行为。
耳朵向来是她的,和初幼生活了这么久的孟清不可能不知。
孟清编得一本正经,初幼听得一愣一愣的。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宇文颢欠我赌债,拿你抵押,我昨天去珍宝阁提人,怎么?有问题吗?”
她呆呆地看向孟清。
“偷听别人讲话,你主人不行啊,就这么教导人的?”
初幼屏住呼,藏于被窝里的脚背悄悄勾起,双手也地拽着薄被。
他眯了眯,将其中的狡黠藏匿起来,又覆着压在她耳侧一突起的小小上,低声慢慢地说:
“怎么不关我的事?”
“不关你的事。”
那人端着一副笑容,上还沾有两缕轻飘的白绒。
她眉一皱,刚琢磨哪里一些不对,却又猛地心里一颤,四肢百骸如同遭受一阵电侵袭,全泛起酥麻之。
孟清腾一只手抚摸着初幼一侧的兔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