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右手手腕上缠绕了一串一百零八颗的星月菩提,是黄绿白红于一的四杂印度密星月菩提,已经玉化了,犹如玉石一般的光泽格外喜人。佛是一块翠绿的翡翠,隔珠有金有银有珊瑚,搭得非常漂亮。就算连城不太识货,也大概可以推算这串星月菩提,也得十几万以上。
罗亦在一旁急得几乎脚,连城装什么装,赶一答应了齐全,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就太傻了,若是以前,她早就开批评教育连城了,平常她在连城面前,想怎么说他就怎么说他。但现在她急归急,却不敢开说话,唯恐惹连城半不兴而耽误了大事。
不过他虽然认了齐全手中佩的是什么手串,但毕竟离得远,只能看形状却看不品质和品相,现在齐全主动伸手让他看得清楚,他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于是不客气地抓住了齐全的双手,认真地看了起来。
任何友谊的建立都有一个前提——共同的兴趣好以及共同语言,正是因此,连城才让罗亦学习手串知识,重关注金刚菩提和星月菩提,因为在齐全吃饭的时候,连城认了齐全手上所的手串分别是金刚和星月两菩提。
以连城的财力,自然玩不起太贵的手串,但他确实是真心喜,也有过系统而心的研究。在齐全参加年会迈大门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齐全不但前挂了一串沉香的佛珠,两手之上还各了一串手串,走路的时候,齐全目不斜视,对周围的一切都不兴趣,右手却不停地盘玩手串,连城由此推断,现阶段的齐全,痴迷文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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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齐全坐在座位上之后,也是珠不离手,手中的一百零八颗的手串不停地捻来捻去,嘴里还念念有词。就连姚常委和他说话,他也是理不理,一副对所有事都漠不关心的神态,于是连城一步得了结论,齐全现在不但痴迷于佛珠和手串,也信佛。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是连城掌握了主动权,她清楚得很,如果不是连城面为她解围,她早就被齐全拉黑名单了。
过了一会儿,连城了一气,放了齐全的双手:“齐少,不好意思,我见过不少品,但都没有你手上的好。也许可以说,齐少这两串手串,估计整个北京城也找不到更好的了。当然,不是只从价值上来说,而是从用心程度上来比较。再贵的手串,如果不用心盘玩,不用真心对待,也不行,不是金刚菩提还是星月菩提,都是有生命的,把自己的生命到菩提之中,才能收获最宝贵并且只属于自己的宝贝。”
“就是什么?”齐全却很有耐心地看着连城,“有什么问题尽说,解决不了的,我来解决。”
不过罗亦还是捺不住焦急的心,趁人不备将右手伸到连城后,悄悄拧了连城一。
“信,只不过不太,只知一些浅的知识。”连城不是谦虚,而是实话实说,也确实如他一样还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即使信佛也只是于纯粹的神需要,还很难将信佛和为人世结合在一起。
齐全相约,没时间也得创造来时间,连城虽然很想一答应,但有时适当的矜持可以增加个人魅力,他微一迟疑:“有时间是有时间,就是……”
“太好了。”齐全遇到的同好者,要么只是单纯的信佛,对手串一类的文玩不兴趣或是了解不多,要么只是纯粹的文玩好者,并不信佛,难得遇到一个既信佛又懂文玩的志同合者,他就如同发现了宝一般,一把抓住连城的胳膊,“走,上车,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佛家讲究缘分,缘来则聚,我的意思是,既然罗亦也在,让她和我们一起,也算是随缘而行了。”连城故意矜持一,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带上罗亦,他担心贸然提让罗亦一起齐全会不同意,所以才擒故纵。
“说得好,说得太好了。”齐全面无表的脸上终于一丝山遇知音的欣喜,他双手一拍连城的肩膀,“你叫连城是吧?午有没有时间,一起喝茶聊聊?”
左手手腕是一串十二颗的金刚菩提手串,每颗金刚菩提泽红,油如玉,颗颗都在二十以上,毫不夸张地说,齐全手中的这串金刚菩提,价值至少在百万以上。
罗亦“啊”了一声,以为齐全要打连城,不料连城却动也未动,似乎早就知齐全要什么似的。等齐全的双手伸之后罗亦才明白过来,原来齐全是要让连城看他双手手腕上着的手串。
“随缘而行,随遇而安,连城,你也信佛?”齐全听到连城说的话似有禅意,更是欣喜,和大多喜文玩只是纯粹把玩的人不同,他还信佛,他的手串和佛珠,盘玩是乐趣,用来念佛并且守心的信仰才是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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