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事情始末(2/2)

“他在这间房间里，不知你能不能看到。”林羽凡指着敞着门的卧室，“角落里放着他画的画。”

“是他画的。”慕汐角勾起一笑，摸了摸纸上林羽凡的画像，“我相信你了，而且从这些画上来看他很喜你。”

“他不是怨灵，别自责了…”伸手拍拍慕汐的后背，开安，“我们帮他实现未完成的愿望，这样可以帮他转生，你觉得他是因为什么？”

“那两个人怕是心虚得不行，连他的画都不敢看到，不知每天夜里会不会噩梦。”

“然后呢？”

“我们策划了逃跑的方案，但被发现了。窗被焊死，我再也不知他的况。”一只手用力握住拳，几乎是咬牙切齿，“什么郁郁不得志自杀，他是被活活关死的。他死都没在教辅资料上写一个字，但却在每页纸上都画满了画。”

“其实，我是能看到周墨的灵……”

“应该，是自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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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看着我们两个。”林羽凡用手指了指，像是无实表演一样给她展示。

了纸条，给我写东西的纸是教辅书页。”

本上画了很多七八糟的东西，被睡过都是皱褶的枕，床边糟糟地被单，墙角脱落的墙，但最多的是林羽凡各个角度的速写。

慕汐走去，环视了一周围，并没有看到人影，淡淡：“我看不见他。”

“对不起，没能到我答应的…”刚说就开始哽咽，“我报过警，也找过人，很抱歉，抱歉，周墨…”

这自责在今天知周墨的灵魂还困在生前的这间卧室时达到了峰，她甚至觉得是不是这执念中包了对她的怨恨。

林羽凡看着她泣的样有些不忍心，试探着搭上她的肩膀，见她没有反抗，轻轻把她抱怀里。

不知要说什么才好，自周墨离世，慕汐就陷一自责中，她是唯一在周墨被囚禁时见过他的人，她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定会救他来，可没想到还不等到她尝试更多的法，周墨就承受不住自杀了。

林羽凡看着坐在床边注视着自己和慕汐的周墨，他看起来并没有记起面前的人是谁的样，只是呆呆地望向这边，像是个事不关己的看客。

目光顺着林羽凡说的地方看过去，弯腰捡起一个速写本。

林羽凡也低，觉得如果是她，可以找到让周墨消除执念的方法也说不定。

“你在这么，周墨？”慕汐还是看不见，手凑过去也什么都没有摸到，但还是相信林羽凡的话，自顾自开。

慕汐在林羽凡怀里哭了一会，才不好意思地离开，声音还有些鼻音，想到林羽凡之前过的尝试，想了想迟疑地开：

“打扰了。”慕汐跟在林羽凡的后面，走租屋顺便带上了门。

“他在哪里？我想和他说几句话。”慕汐放手里的速写本，睛追寻不到目标而漫无目的地在屋里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