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给我老实代,你了什么混账事了?”邵裕芳一掌拍在了儿的后背上。
徐万里扔开手上的米白衬衫裙,重新挑选了一件鲜艳的大裙摆碎吊带裙,搭砖红针织开衫。
他抿着嘴,脸上已经没有了往常的笑模样。
“我说去,没听到吗?”徐万里一脚把衣柜前的椅踢翻在地。
俞雪舟没料到她会这么激烈的举动,一时反应不过来,只站在门边愣愣地看着突然发怒的妻。
俞雪舟后背一痛,他龇牙咧嘴地回,满脸无奈:“妈……”
铁艺背椅重重砸在实木地板上,制造大的声响。
徐万里对他的嬉笑脸并不买账,她依旧捂着前,手指房门冷声:“去。”
也颇为俊朗,这样的发和打扮不仅不显得女气,反而还为他增添几分放不羁。
但是今天,她从徐今朝那里得到了勇气。
俞雪舟眨了眨,“有什么关系嘛,都老夫老妻了。”
“我说去,你听不懂人话吗?!”徐万里暴躁得想把他那颗招摇的粉拧来当成球,然后一脚踢窗外。
在她现有的衣服中,也只有这件裙不那么“良家”。
再也不必装模作样,去假扮一个端庄贤慧的妻。
儿为人任,小夫妻间能过得和和气气,必然是儿媳这一方迁就了他。邵裕芳认得清这一,所以遇上今天这样激烈的冲突场面,凭着过往经验和理,她立刻判断来,起因必然是在儿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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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万里见他一动不动,随手抓了个瓶扔去,随着瓶落地,白的药片洒了一地,瓶盖则骨碌碌向了某个隙。
倒是适合在谈离婚的日里穿上。
邵裕芳恨铁不成钢:“妈什么妈!你到底什么了,把你老婆惹怒到这个地步?”
“唉,你气死我算啦,你到底说不说?”
虽然母亲的份让邵裕芳天然偏向儿,但她倒也不是那一有什么就把过错往儿媳上的恶婆婆。
俞雪舟退房间外,“咔嗒”一声关上了房门。
“怎么了,老三,你惹万里生气了?”邵裕芳闻声而来,生怕儿媳一个冲动伤了儿,连忙上前抓住儿的手臂把他往外拉,同时不动声地拧了一圈他手臂上的,让他识趣先退走,不要继续激怒妻,“万里啊,别冲动,冷静来,有话好好说,啊?”
客厅外母俩的拉扯,徐万里并不清楚。换以前,婆母来家里客,别说发怒扔东西,她就连走路也会放轻脚步。
俞雪舟从小到大惹祸不断,家人已经习惯给他,好在他娶的妻是个不招摇的,这两年带得俞雪舟也变得稳重许多。
也许今天的家族聚餐,就能把离婚的事谈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