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队的人还是那么多,一对对男女聊得火朝天。女人俏的笑声和男人低沉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叽叽喳喳叫人分辨不容。
两人报完名后问槐是被单独引到后面的。那个主持报名工作的楚文说有一些特别的信息需要问槐登记。
之前也有几个男人被要求这么了,问槐便让她先去等着。
“问槐,他们喊你去后面什么了?”
问槐嘬了凉茶,看着帐回忆:“好像量了形。哦,还问了你的事。”
“哈?问我什么?”
“问咱俩什么关系。”
构穗两一闭往后一靠,不聊这个话题了,大爷似的说:“好,扇快。”
问槐看着不断掀自己领散汗的女人,“怎么,你不想听我的回答?”
“听什么听?我是你的,你媳妇儿,这不来之前就说好了吗?我可不像以前那样,真以为咱俩是夫妻。我现在可明白了呢。”
“明白什么?”
“明白你当时是逗我玩,瞎说。明白你现在是为了夺宝,胡说。”
问槐殷勤地给构穗添上凉茶:“聪慧。不过你可记好,演要当真的演。你演得越真,我见到银龙姬的可能越大。”
构穗嘿嘿一笑,“知。不过……”她个手势让问槐凑近,“你为什么要见她?这一路上咱们听到的传闻,见她就是要和她那样!你想和她那样?”
“这事天女就不用了。你不是说你确定心意了才把天令给郦御的吗,那你在乎别的男人,这事放在话本里妥帖吗?不妥!我祝福你学会了之事,你谢我的救命之恩、牵线之劳,你还对不起我,答应我的天令才几个月就反悔给了郦御。说难听,你带我绿帽。所以,你只需要乖乖听话,我叫你什么便什么,别的别打听。”
构穗瞪了问槐一。后者笑眯眯地直起重新靠回椅上,构穗也笑不笑起来,两双笑相对着,莫名其妙较其劲来看谁先撑不去。
构穗破功,把一碗凉茶喝,一把抢过问槐当作文人折扇慢悠悠扇的大蒲扇猛扇起来。大风呼呼而起,地上的土都在往上飞。
要不是关心你,谁你要和谁怎样呢?
晚上银龙城放了一场烟。几千对男女在城市集看了一场盛大的揭幕烟,有许多人在这般浪漫的氛围难免意悸动,在街巷尾相拥接吻。有的来了兴,拽隐秘的地方就是一场大战。
构穗听问槐在她耳边低语:“忍住。”
构穗着拳,“你别把伸来,应该没问题。”
原来午喝过凉茶后,问槐就发现有个可疑的人一直跟着他们。
问槐心思活泛,当即明白了些什么,认为这是银龙姬那边过来监视他们的。
为什么来监视他俩,构穗想不明白。问槐说她不需要想明白,总之恩夫妻从这一刻开始就要演上了。
两人相磨。
问槐的嘴和以前一样得像云朵,构穗没忍住伸尖了。问槐的指甲在她手心一抠,痛突然袭击,惊得她差咬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