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已经捨弃，和即将捨弃的东西_4(3/3)

着白大褂的医生站在医务室中央的床旁，四灰不锈钢的橱柜贴着舖面的白磁砖，看上去让空气降低了好几度。

「喏，看到了吧，致命伤在这里，」医生从床上尸脖的伤橡探针，「度不，大概两到三公分吧，但是已经可以割断颈动脉了，」

「凶大概会是什么样？」佩奇检察官搓了搓已经短鬚的。

「这个嘛－」医生四张望，走到墙边，从矮柜上拿了件东西再走回来。

「这是昨天装修工人留在这里的，」他张开手掌，掌心里有一把穿帆布用的针，「大概就像这样，刀锋不宽，度大概不会超过五公分。」

「我会要求警员找看看，谢谢。」

佩奇检察官走医务室，我们跟在后面，

「你们看过现场了？」他回过问。

「看过了，」王万里说，「到都是血，要血跡检测恐怕有问题。」

「我们原本以为可能是送饭来的堂倌，把凶藏在餐里面，或是找机会把凶递给他。」

「不过堂倌不过送菜过来，连易千帆的影都没见到。况且那些菜监狱里里外外都验过，就差没找人试吃了－不会吧？真的还有人试吃过？」

齐亚克的话让佩奇检察官笑了来。他咳了两声，收起笑容。推开监控室的房门。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萤幕里的凯普站在桌一，瞪着对面换上橘红囚服的易千帆。

「只是觉得那个人很讨厌而已，」易千帆耸耸肩，「不知这样可不可以申请神鑑定？」

「你－」

「问题是我们有协商，不是吗？」易千帆往后靠在椅背上，「你们违反了协商，就要付代价，不是吗？」

「不过晚了几分鐘而已，有必要杀掉一个人吗？」

「凯普检察官，你连布雷那人渣都能遵守承诺，为什么对我连准时送顿饭都不到？」易千帆把手肘搭在桌面上，「难不成只有梅尔文的命才是命，我的妻跟女儿不是吗？」

「你以为我五年前不想为她们讨公吗？」凯普说：「我讲过很多次了，我当时没有证据，怎么起诉他们？」

「说到证据，凯普检察官，」易千帆说，「你有证据证明是我杀了梅尔文吗？」

凯普停了来。

「如果有，你就不会在这里朝我大吼大叫了。」易千帆侧着，斜睨着凯普。

「你到底想什么？」

「还想再个协商吗？」易千帆坐直，「我或许会告诉你。」

凯普没回答他，转推开门走了去。没过一会，监控室的门碰地一响，不久前还在萤幕里的那个人大跨步走了来。

「检座，我想不到办法了，」他扯领带，丢到监控台上，「这傢伙到底在想什么？」

「他只不过把棋盘盖起来而已。」王万里说。

站在监控台前的佩奇检察官回，「把棋盘盖起来？」

「对不起，王先生，你能不能讲清楚一？」凯普说。

「听过盲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