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大哥,为什么,在离指考只剩一个月的时候,为何突然---?
可是此刻的我却只到厌烦。
至少我原本是这么以为的。
在疲惫完全吞没自己之前,我闭上了。
“我们帮你退掉密集班了。”
“嗯。”
“什么意思?帮我退掉密集班是什么意思?”
“我们知你在和他往了。”
次日是星期六,一如往常的该是去密集班的日。
在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站了起来,对着他吼了这一句。
脑袋里嗡嗡嗡的一阵眩,从大哥的嘴里吐了一个他不该知的名字,他又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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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指考考完,要不要去把发剪短?
他肯定受伤了吧,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是他跟你们说的?”
我玩起了发尾,这么说起来,当初一的时候,为什么会去把发剪短的理由,正是因为听说苏祥凯喜短发的女生。
不能为了我而牺牲一时间来陪伴我?
客厅里场景和我想像中的早晨不一样,待在客厅的不只有母亲,所有人,包父亲、大哥、二哥在,全都坐在沙发上看着我。
我到底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会变成这副德行?变成连我自己也不认识自己的模样?
不等我开,苏祥凯便自顾自地开解释了起来,他的神很真诚,我知他是真的关心我。
摇摇晃晃地走了家门,我拿起了手机。
他后面说了些什么,我都没听去,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
苏祥凯现的很快,简直就像他原本就知我一定会找他,所以等候在附近一般。
“对不起,我、对不起。”
家人们相互换了视线,最后由大哥开门见山地说了:
简直就像电视剧里法的场景,我不安地看着他们,彷彿我就是那个待审判的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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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祥凯满脸的惊恐,我不怪他,毕竟连我自己也被自己给吓到了,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对着其他人如此失态地大吼大叫。
“可是,你瘦了这么多,曼曼,我是认真的,我觉得你快要被这些压力给吞没了。”
“我都说我很好了!”
苏祥凯弯腰替我捡起掉在地上的书包,而我却尖的注意到,他的神同样也在闪躲着我。
楼传来母亲叫唤的声音,想着可能是她要促我赶快发去补习班了,我连忙用最快的速度走回房间,拿着书包楼。
“是一个叫苏祥凯的男生,他在昨天晚上的时候打电话告诉我的,他说你的况真的很糟糕,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比起成绩,我们认为你的更重要,所以现在你只要好好休息就行了。”
“不用歉的,你只是压力太大了,我们今天中午不是说好了不要再对彼此歉了?我们今天先回家……”
“但---”
“没关係的,我很好,我真的---”
是这样啊,原来是这样啊。
反正,都已经无所谓了吧。
我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
“因为我很担心你,我真的很害怕你会支撑不住而崩溃,对你来说密集班的压力太大了,所以我才会用这方式来阻止你,对不起。”
我起了个大早,在浴室里刷牙、梳洗仪容,镜中的我发已经明显过了肩膀一大段,因为最近整日泡在密集班的关係,也没有好好的打理。
总觉得,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