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5献给末日的哀歌(2/2)

童遥见乔清歌把金佛好整以暇地收好，忍不住提醒：“张佑嘉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最好还是别和他接。”

“我不是因为这个来的，童遥，你带我去黎明吧，就以我是你女朋友的份。”

“那我就向媒曝光你和我正在往。”乔清歌威胁，她知童遥一定不能拒绝她，如果媒曝光，那么童遥就不得不为了维护“黄昏女神”的份而洁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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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在圣母教堂的母亲张颂文面前停，张颂文将旁站着的乔清歌的手递给主教。

“骗你的，”童遥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乔清歌扶住他的胳膊帮他站稳，“而且，你不觉得这里太吵了吗？我疼。”

童遥就是自甘堕落的那人。

乔清歌眨了睛，“你不是说demo还没写好吗？”

“清歌，你接受不了黎明，去了一好也没有，何必呢？”童遥垂睛，一副乖顺又委屈的神。

“好吧，以后赵维枝为难我的时候，你得替我说话。”童遥。

“走吧，回录音室录歌。”童遥。

“你们不总说，黎明是黄昏世纪最伟大的作品吗，我也想去看看。”乔清歌。

主教举着烛台走过一排排着黑衣的教众，烛光一闪而过赵维枝伪装的面容。

世界需要完的女神，也需要忠诚的人与之相，如果人不忠，这场由上层社会构筑的完神话也将土崩瓦解，童遥承担不起这个代价。

“童遥，你既然这么清楚，为什么还要和他……和这群人混在一起。”乔清歌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明知前方是渊，还会一脸苦大仇地往前走。

“对啊，为什么呢，”童遥直起来，了被酒的脑袋，“你是来找我要demo的吧，我最近只写了两三个片段，都不是很好，一个星期后，我再把完整的demo发给你。”

乔清歌的声音在一片嘈杂中分外清晰，童遥却以为自己幻听了，他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这个世界已经满目疮痍了，他需要的是人类对自我的歌颂，而不是献给末日的丧歌。”

“带我去黎明。”

童遥死沉地抱着沙发上一个蓝的抱枕埋去，他从咙里发一阵糊糊的咕隆声，然后翻背对着乔清歌。

乔清歌越过童遥的手，删掉了那段黑暗的旋律，将电脑关机，看了他一，才关掉电灯，关上门离开，去往了圣母教堂，今日是每周一次的主教净礼。

“放心，赵维枝不了那么宽。”乔清歌得逞地笑着。

乔清歌听到童遥低沉的声音，却不明白他说的是一句歌词，还是一段诗句，或者是愤世嫉俗的怨言。

“不行。”童遥脸上还带着醉酒的红，拒绝时却很定。

童遥是乔清歌的音乐制作人，也是她的前男友，他们分手，是因为赵维枝告诉她，童遥去过“黎明”——那是鼎鼎大名的人之恶的温巢。

虎威的垃圾，收金佛，把人当诱饵，说不定能拿到一些上层社会糜烂腐败的证据，这也有利于他们的计划。

像晨钟戛然而止的响，幽的死掉了一个孩，又有新的怪踱步走，“黎明将至，死去的人醒来，荒原里满是行尸走。”

又是那即心慌又心痛的觉，童遥不由得攥自己的那块布料。

乔清歌拿手指戳戳他，“童遥，不是要录歌吗？你的demo呢？你人呢？”

“愿人类的黄昏永不降落。”乔清歌虔诚地发愿。

乔清歌知他是喝醉了，便取了条被盖在他上，把空调调到一个适宜的温度正准备离开，却见童遥突然翻起来，拢着被发呆，远看好像一个三角饭团，几秒钟后，又晃晃悠悠地坐到电脑前，开始写歌，瘦得惊人白得骇人的一双手在键盘上飞速游走，敲击的力度却很轻，几声音符从音响里飞来，不断试错和重组之后，才连成一段完整的旋律。

童遥哼笑声，抬起一双碎琉璃般的睛，霓虹幻影藏其中，让乔清歌想到漉漉的打开一外壳里邀人品尝的，太可悲了。

“噗通”一声，童遥的磕在桌上再次沉沉睡去。

圣母教堂升起一段幽光。

回到录音室，乔清歌把童遥扔到沙发上，边着自己酸疼的肌边打开空调，凉风很快散了童遥上那馥郁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