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利奥斯目不斜视地检查着她尾椎的骨,用手轻后发现并无大碍,然后稍稍拉她的边缘,半边白的上印着一圈淡紫的淤青,看来是摔得不轻。
这话听起来没有不妥,只是检查那里,又让人多了几分遐想。埃利奥斯考虑到这一,却无法严辞拒绝:他是始作俑者,自然要对她的伤负责。
“很痛?”男人略带担忧的声音从后传来,容谊把埋在床铺上,轻轻地晃动着脑袋。
这,埃利奥斯疚更甚,持要让她去检查。
容谊有迟疑:“伤在后面,我自己也找不对地方。”她抬,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睛说:“要不,你帮我检查一。”
埃利奥斯收起治疗仪,容谊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回首嗫嗫地问:“埃利奥斯,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生怕他借机跑掉,容谊甚至没来得及穿好。
埃利奥斯也不废话,默默走房间,在容谊疑惑之时,他拿了治疗仪递给她:“你先检查一吧。”
时隔多日,两人再度同床共眠,中间却留了足以睡第三人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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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谊连忙整理好上的衣服,爬到床的另一边给他让了位置。
不一会儿,男人去而复返,还将客厅里的铺盖抱回了房间,容谊中一亮,就听他说:“首领和老最近可能会过来,我不会让他们发现问题的。”
她努力地坐起来,用一极其别扭地姿态面朝着他,说:“不你是不是大副,欺骗一事是我不对,只要你能消气,你让我什么的可以。”说完她低垂着,像一个错事等待惩罚的孩。
容谊忙不迭地。
她半着地趴在床上扭看向自己,中还带着光,楚楚可怜的模样有任君品尝的意味。埃利奥斯不动声地动了动结,想要甩开她的手,觉察到他的动静,容谊牢牢地将他的手掌压在。
“因为我是你的大副?”此话一,埃利奥斯那些旖旎的想法即刻烟消云散。容谊只把他当上司,自然是不希望自己对她有意见。
昏暗的房间里,容谊俯趴在床边,褪到了膝弯,白的大曝在后人的视野之。
容谊刚想说是,又迟疑了几秒。她的确不希望大副生自己的气,更多却是因为埃利奥斯。两人也算得上是患难之,何况这段时日的相让她对他多了一份信赖,即便没有大副的份在,容谊也不愿意看到两人的关系继续僵化。
埃利奥斯无奈地叹了气。自己在意的并非她撒的那个谎言,而是她一步一步主导着这场戏,等到他全心全意投以后,又仿佛事不关己一般全而退。难他要说,所有的不甘只是因为她从来没有对自己付过同样的真心?这样跟摇尾乞怜的丧家之犬有何区别。
有镜,我看不到。”
“我生不生气,对你而言很重要吗?”手掌被埋在温的之,埃利奥斯只觉得的温度在逐渐升。
修的指尖轻在那淤痕,立换来容谊低低的气声。
治疗仪的荧荧蓝光在上扫过,可怖的青紫逐渐褪去,本就不大严重的伤势几乎痊愈。
容谊却一本正经地拒绝:“不必了,治疗仪的能量有限的,不要把它浪费在这事上。”她偷偷撇了他一,嘟囔着:“就是坐有痛,可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不希望继续在这个话题纠缠去,他稍一使劲自己的手,走了房间。容谊心中一沉,这回没有阻拦。
她忽然到有些羞耻,话说时,尚未意识到会让自己如今的境地宛如一条砧板上的鱼,任人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