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铁人队的后方,则是八百名混杂着少数弓弩手的步兵队。
佩得尔的视线始终落在第二线队之中,一位披银鎧白盔、背掛红披风的敌军将领,鎧甲虽然不及铁甲武士耀,但在朝的映照之,闪烁着银亮白光,在步兵当中仍是格外显目。
(那人想必是敌军指挥官了。)
佩得尔发现这名敌军将领竟然将军队佈阵在邻海岸的沙滩上,背靠着海、面朝兰遮城的方向一字排开。佩得尔顿时觉得可笑,如此佈阵,一旦溃败,全军将陷后无退路的死地。
佩得尔的战略是先以骑兵衝破敌方铁甲武士的防线,然后再以火枪队向后方步兵击。至于自己则始终以斩杀那名敌方将领为唯一目标。
战争开始,佩得尔一声令,骑兵队以势如破竹之势向前衝杀,骏铁蹄踢起阵阵海砂,火枪队则跟在骑兵之后井然有序地列队行。陈泽的铁甲武士则守防御阵线,准备迎接双方的第一波衝击。
但一刻战事的发展却完全乎佩得尔的预料。
就在荷兰骑兵队衝抵敌方阵地之前,两侧平坦空旷的砂原突然翻扬起漫天尘砂,骑兵连人带纷纷拐折扑倒。数百名手持籐牌与大刀的武士,像鬼魅般突然现在荷兰骑兵队的两旁,压低、持籐牌护,再以手中大刀专砍脚。
原来这是郑成功的另一支锐队「籐牌军」。陈泽将五百名籐牌军埋伏于铁人队前方左右两侧,趴伏在地并以籐牌遮掩,再将海砂覆盖藤牌之上,待敌方骑兵一到,即翻而、砍磔脚。
第一波战事失利,佩得尔惊讶之馀,立即向火枪队达命令,在敌方一火绳枪的程范围之,即刻开火击。
只是第二波攻击的结果,仍然不如佩得尔的预期。火枪队的砲火并未使陈泽军队溃散,训练有素的郑成功士兵似乎不畏惧死亡,前方士兵倒地,后方士兵上如涌般前仆后继递补上来。当时的火绳枪在击发后,必须费一定的时间才能再装填上弹药,陈泽军以铁人队为掩护,就像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坦克掩护步兵一样,很快地拉近了与荷兰火枪队的距离。
双方距离一弓弩的程范围,郑军开始引弓回击,发速度较快的弓弩使得火枪程远的优势尽失。而当双方再拉到短兵相接的距离时,火枪面对刀剑就完全于劣势了。
荷兰士兵被迫放弃火枪,纷纷佩刀与敌人行搏,但那批铁人队却是刀枪不、所向披靡。这一战,铁人队将左右战局。
佩得尔的队遭到层层包围,此时他终于明白那名敌军将领如此佈阵的用意了,一来是激发将士背一战的勇气,二来则多少存在诱敌的意味。陈泽一开始就不打算守,而是想要诱敌决一死战。
骑在上的佩得尔抡刀左砍右刺,的坐骑却突然跪倒在地,将佩得尔摔落背。
「队!我们死定了,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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