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山渡水，如履平地(2/2)

明月照路，四周都静悄悄的，偶尔传来几声狗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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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在门的阶梯上吃糕，方晚上还了一皇冠。

“不知。”温沚赫说，“但以他的格，你最好一辈都不要现在他的面前。”

方晚兴奋地搓手：“我觉我已经好久没看见过萤火虫了，没想到这个季节还有，之前看网上，居然有新一代的小孩在质疑萤火虫是否真实存在。”

萤火虫又飞回来了，它带着那一闪一闪的星星，缓缓停留在翡翠新芽上，而它散发的光芒和那新芽的颜，都是生命的颜。

没一会儿，它就扇动翅膀，朝远飞走了。

温沚赫屋拿礼给她，方晚就在外面一边吃一边晃脚丫。

方晚拆开礼，那是一枚翡翠木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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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温沚赫知。

睡的夜，方晚坐在阁楼上的窗边，她打开窗，看着外面洁白的月亮缓缓降落。

温沚赫刚找到礼，听到她的叫声，连忙来，只见她蹲在远的草丛里，小心翼翼地回看他。

“那我今年还有希望国吗？”

“怎么了？”走近了，他才看到她里的惊喜，还有那蛰伏在草丛散发着绿光芒的萤火虫。

温沚赫的声音从后响起。

大家都只会记得今天是她要跟温华结婚的日，却没人记得今天是她的生日。

“那就是我的不对，我给你歉。”

方晚嗖一声跑屋，抢占先机：“我睡二楼！”

“明明是你先提的。”

方晚就那么盯着那只趴在木丛里的萤火虫，它的尾一闪一闪的，像是宇宙散落在地球上的星星。

温沚赫沉片刻，说：“你生日就不要提他了，晦气。”

方晚摇摇，目送它的离去：“它适合自由，想去哪就去哪，再说了我都这么大了，又不是小孩还喜抓萤火虫玩。”

“这边环境一直都可以，所以有很多退休的会选择返乡建房来养老喂猪喂猪喂鸭，然后小菜，而且南方这边萤火虫会延续到十月份才消失。”

温沚赫问：“你不抓一来玩只吗？”

温沚赫在她后无奈地笑。

突然，方晚喊他：“温沚赫！”

“我听说他都延期了。”方晚嘴里满满的。

方晚瞪大睛，鼻酸酸的，双手捂住了脸。

油糊在她的嘴边，温沚赫看着，借着的灯光，借着月的丽，他用手轻轻抹去，指尖以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碰到那方寸肌肤，便像着了火一样。

“方晚，祝你生日快乐。”

一棵已经断落在地的朽木之上，开了用翡翠雕刻的新芽，细小脆弱的，努力朝着天空的太生。

“有些事不是小孩才有的专利。”温沚赫把礼递给她，“当然，我尊重你的所有想法，只要它正确。”

方晚低吃上面的提：“我知，温华这个人吧，比起我，他更自己，所以才要我留在他边，哪怕我不他、哪怕我恨他、哪怕我痛苦伤心。”

“我还在观望，过段时间你就国吧。”温沚赫见她一直在刮油，便把她的糕胚挖来放在自己的盘里，把油全给她。

“谢我的话，那明天的早餐就你了。”温沚赫哼笑，指了指后面的木屋，“你睡一楼还是二楼。”

“谢谢你，好有新意的礼。”方晚眸光微动，缓缓说。

什么，只是推开那扇吱呀吱呀的木门时，光在里面像是一团火一样温，一个糕放在桌上，墙上用气球字组成了一句话。

“成，原谅你了。”

“只是延期，不是取消，就说明他不会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