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大年初五,段野洲跟着吕儒律一家见了不少亲戚。初六一早,吕儒律被尘的声音吵醒。他打着哈欠来到客房想和段野洲讲一讲他昨天晚上的奇葩梦,没想到床上的被叠得好好的,段野洲人并不在房间里。
吕儒律第一时间喊妈,妈告诉他:“小段起了个大早,跟你爸爸一起去店里了。”
吕儒律一怔:“他去店里嘛?”
“小段说他不好意思在咱们家白吃白住,想去店里帮帮忙,打几天工。”王女士叹,“多乖的孩啊,就是不肯穿。”
吕儒律他爸在本市经营了九家连锁修车行,其中一家就在他们小区附近,不意外他爸就是带段野洲去的那家。
吕儒律被迫上了,揣着阿姨刚烤好的地瓜走到了店里。
刚过完年,修车行的生意十分火爆,一大半的客人都是来给心的座驾容保养的。吕儒律路过洗车区,看到自家员工正在用压枪冲洗汽车的外,忽然觉得如果现在是夏天多好,他就可以和段野洲一起玩枪了。
说起来,他还没有见过夏天的段野洲呢。
酷暑,运动,冰饮……果然夏天才是最适合育生的季节吧。他都不敢想象在烈日只穿一件运动背心,手持压枪洗车的段野洲会有多带。
“小老板想什么呢。”洗车的员工打趣他,“脸都快笑僵啦!”
吕儒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脸,一时忘记手里还捧着地瓜,把脸给了一。他怒“草”了一声,问:“看到我学弟了吗?”
“那个帅帅的?老板带着他修车呢。”
因为王女士喜看老公修车的怪癖,吕先生虽然是修车行的大老板,却依旧不忘初心,常常起家伙亲自场。
二十年了,吕儒律一直不太理解男人修车有什么好看的,直到今天他走了修车间。
开着气的室几乎和夏天差不多,稍微多动两就可能汗。
段野洲真的只穿了一件运动背心,黑的布料贴他的形,手臂上实的肌一览无余,腹隐隐可见一块一块的廓。他站在一辆开着引擎盖的跑车前,双手上脏兮兮的白手,一手扶着引擎盖,一手拿着手电筒,正低查看跑车发动机的况。
跑车车太矮,段野洲又太,弯腰的时候银的十字架遮挡了他一分的视线。他没有空闲的手,脆把十字架咬在了嘴里。
看到段野洲的一刹那,吕儒律有盛夏提前到来的错觉,闷的空气让他有些渴,他不自觉地咽了,结也跟着了一。
大概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段野洲朝他看了过来。吕儒律看到学弟脸上沾染了一丁黑的机油,心颤了一颤。
……段野洲怎么到又帅又可的?
段野洲间一松,十字架回落到他前:“看什么呢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