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郑一鸣师兄还有若师弟!”
魂灯即一名弟的魂魄,人死如灯灭,一旦魂灯灭了,就意味着弟要死亡,而飘摇闪烁,也是不祥之兆。
山上的人提前一步收到消息,山的人慢了一拍,景乾这几天在闭关筹划仙缘大会,忙得脚不沾地。
等一切事宜都准备妥当后,他才给大师兄发去玉简传讯,抱怨:“师兄!曲家老前辈跟我说,他们弟天赋卓绝,可惜才十二岁,归元宗的选十年一次,他们等不起,希望能把问仙缘的年龄降低到十二。虞家小今年八月方满十六,虞家也希望能把年龄放宽,虞家也就算了,秦巡师弟也给我求,你说,他们怎么不把年龄放宽到三岁呢!?”
半天过去,没收到任何回复。
景乾想了又想,切换了一灵气,“殷不语师弟,贺兰叙师兄,你们的丹药和妖兽卖完了吗,来协助我吧,我快累死了。”
他只是一个弱小可怜的符箓弟,为什么要承担这么重的责任。
又半天过去了,还是没回。
景乾这意识到不对劲了,他眉皱起,拿罗盘开始掐指一算,终于意识到了大事不妙,云州城诸多魑魅魍魉开始显形,而他三个同门师兄弟失踪了,。
他火速掏一沓显踪符纸,化为一凝练的剑意,带着师弟妹迅速前往云州城集市。
云州城很大,中洲界十大繁华城市之一,城更有两万年前元婴大能布的禁制,不用符纸本无法找人。
“景乾师兄,找到了一丝行踪了,殷不语师兄是集市失踪的!一个客栈老板看到了,他说殷不语师兄神恍惚、步伐飘飘,跟着一朵白莲走了。因为清明节路上撒的白纸太多了,一个个都能追随亡魂,他觉得不甚稀奇就没仔细瞧。他还说,如果不是殷不语师兄跟一个小孩经常摆摊卖,给人留刻印象,他也不会留意。”
“我也找到贺兰叙师兄的行踪了,他曾经现在仙灵时装铺!买了两三十万灵石的霓裳羽衣、一螺黛跟许多妆盒,贺兰叙师兄真有钱,就是不知他是给别人买,还是自己穿……”
云州城有各各样的店铺,其中自然包括了时装铺和专为女修开设的胭脂粉铺,一个没有侣的青年修士去逛这店,很明显不正常。
说这句话的师弟面古怪,显然已经把一双桃潋滟多、笑容天天不正经的御兽峰师兄,代了女装大佬角。
“癖好问题我也不清楚,我只算了厉鬼……”景乾摇了摇,他的罗盘正失去控制,不断摇摆,提醒他一件事,这附近有鬼修现世,一旦他释放恶念,所到之人俱灭,寸草不生。
理来说,这个鬼修应该是男人,贺兰叙却买了一堆女衣服,这未免太过诡异。有什么东西是他算漏了呢……
一听到厉鬼两个字,归元宗弟们纷纷面惊恐,意识打了个寒颤。此间有分类,妖邪最主要,堕仙是其二,厉鬼是其三。
堕仙是走火的仙君,属于半路堕,骨里还是清,厉鬼则天生修行鬼,手段残忍泯灭人,危险程度更。
“我们去找那个小孩看看。”景乾咬了咬,没有被焦急冲昏脑,御剑飞行去了云州城集市,见到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那个小娃娃还不,脸白白,正低着,小咀嚼着一枚青团。玉的婴儿,堆一团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