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心脏酸酸楚楚(2/2)

但是要怎么说？

他们就是这样错过的。

脸颊埋着他的颈项：“你好……奇怪。”

他都不知她哪来的那么多泪。

没有办法，只能撒。

她觉到，却不敢相信。

她不知她算不算女朋友。

所以语气淡淡，只是回复：“你在质问我吗。”

“那是什么意思？”

说好的一手钱、一手人，难要他主动低吗？

她觉不到吗？

他也跟着沉默。

睛红通通的。

她不，她总是不。她永远只是自己默默消化。

很奇怪的心态。但她自己的男人看破都不说破，也从不开解，更不到别人安。

“什么。”

更神奇的是，她现在哭连声音都没有。

屋后甚至就地，躲厨房蜂。

但更不知要怎么解释、怎么修复、怎么靠近。

除了将人拢在膝上，一边抬手替她泪，一边着一只小耳朵，他一句话也说不来。

果然，果然吧。他就知。

……是珍惜吗？

是。

“我知的”。这沉默里有某酸涩的默契，但有一方制造误会，却不负责给疗愈。

他没有勇气面对。

睛好净。

应该可以觉到珍惜吧？

个月十九是吧。”

她对她的年龄到羞耻，不愿意面对。

他不想这问题，索沉默。

“嗯。”他的手贴住她的小，“回来跟你睡。”

“把我当什么嘛。”她抬手拍他，“前几天你生日，是不是回来见我？”

也许又在哭。好哭鬼。

他已经抬手将她怀里。

他别过脸：“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然谁过这东西。二十六是一个绝对客观的数字，有什么好纪念。

但不是小女孩想要的答案，所以瞬间清醒了。

她想要什么，为什么不能明确向他索取？

她甚至还记得去电梯。

明明可以的啊。

“你好奇怪。”她继续说，“你把我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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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忽然转，推开厨房门。在她来得及反应之前，伸手将人提回来。

他不是不知她的心正在恶化——他本意也是真的不坏。但凡有一丁轻视，他辈投胎到印度且不能是婆罗门好吧。

她又拍拍他：“……是不是嘛。”

不是的。不是那个意思，不是伤害她的意思。他现在不会同意任何人伤害她的，包括他本人。

她扭过，就是不想答这问题。

她仰起脸，极快追问：“那是什么意思呢？”

她不敢问，但敢喝闷酒壮胆。

她低去。

他没有机会解释他真的没有恶意了。这只是一调，对他而言。

“对不起……”泪又冒来。

喝到最后，趴在他背上回家。

他不知，他只到直观的为难。

好乖巧的四个字，随后是漫的沉默。

她很闷地应一声，轻轻说：“我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