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念璠先是借林弃之唤侍女端来一盆将那些沾了灰尘的洗净。
“不如我们玩些更有意思的。”
“……明知故问,惯会拿我作趣……嗯!”
“你呢?你是如何想我的?也会想着我自渎吗?那个东西……”
“你终于敢看我了,明明昨天胆大得很,今天又百般顾虑,明明……”贺念璠放过林弃的手指,贴近她的耳鬓,“明明这里比我还,假正经。”
“怎么可能……”
林弃微动,耐不住咽一唾,她一想到被满的胀,便不受控地发抖。更别说念璠的比冷冰冰的木不少,这几年还得到成……
林弃慌忙捂住她的嘴,掌心有些濡,许是汗,抑或是贺念璠蹭上的,因着动作幅度过大,那个从盒臂弯重重摔落,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她又赶忙捂住念璠的,即便这并无什么意义,想来她方才应当把盒中的什都看了一遍。
视野变为一片黑暗,但也不至于什么都看不到,她隐约看到念璠的酥就在自己视线前方,她昨日刚躺过,棉似的柔。二人的距离近到林弃能闻到她上淡雅带酸的雪松味,还有些许甜香,的味,神秘又魅惑。
心上一个,林弃心急地挪动主动去吃,这个形状,一定是……
床上喊我的名字便难自抑,用手聊以自,可它哪比得上你……”
贺念璠察觉到一滩浇在自己的手上,又又黏,她手将这层浆去、卷中,些许甜味和信引的醇香,还有一咸。
看向在不远那棕的木质和倒在一旁的悬玉环和缅铃,贺念璠眸暗了暗,心中有了主意。
“那、想试试真的么?肯定比那木要好用,或者……”
响起一阵银铃般的浅笑。
贺念璠听到前的呼陡然加快,鼻尖的酒味更了,她把林弃的发拨到前,尖过那块红的肌肤,时而用犬牙刮过。
她明明在努力平稳自己的呼。
后脑勺一,贺念璠绑好丝带,两人的距离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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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念璠明白林弃这是在服,但就不能更直接些吗?每次迫她那事时无理得很,一旦自己主动,又像个坤泽般扭不止。
“那个东西,是我遣人的,我一月中有半月都靠那木度过……”
贺念璠钳住她的手腕,舐掌心,有淡淡的腥味,尖随即过指,过关节,把指尖在嘴里。
“太心急了,在这之前我们当然要些别的,把你对我过的事一一返还。”
林弃的声音有些飘,她被贺念璠褪得一二净,看着她将那些净的东西在自己上、绑,又看她从袖里掏一丝带,来到她面前。
贺念璠哪会给她机会,陷的手左躲右闪,往沉,她的手就跟着往,林弃被糙的掌心得火焚,望化作止不住的洪从甬,从腻的大,打了念璠的手背,更打了。
贺念璠贴着林弃的肚把手挤中去,略过那的,来到两间的,她先是用中指指腹蘸取些许在大侧反复抚摸,并不直接去挑逗,林弃一声,也不乞求,微微岔开双往沉,主动去蹭念璠的指。
“真心急,得太大声了。”
“你要什么?”
糟糕,什么还没,她就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变得一塌糊涂,她是独守空房太多年求不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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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就知了,你别动。”
丝带?她怎么会随准备这些东西!
“冰的?”不是念璠的,“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