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天(2/2)

安柏笑了，那笑容充满着释然与照影自怜般的惺惺相惜：“其实当你用这个问题问我的时候，你就已经有答案了。”

寂静之中，有人轻声回答：

林与安，沉思了没多久，就问了心中埋藏已久的问题：“我想问——我所一直持的，还应该重新继续吗？“

“反抗是我们人生的主基调，如果不去战斗，不去以卵击石一，生活也太无趣了吧。”

安柏挑挑眉：“啊，就是，我们和政府签订了某个秘密协议，这能说吗？算了。自某任家主开始承担将这座庄园变为学校的责任，由历届家主担任校。不过我们向来不服彼此，不如说，看家人们吃瘪才是最有趣的事。”安柏勾起了一个完无瑕的笑容。

“你是魂灵吗？”

女生笑着回应，忍不住前倾，像快要从画里来般：“我是安柏洽斯卡，你可以叫我安柏！”

“嗯。”

林与安低，重新一一拂过那些金名。“欸，我还没聊够呢，小姑娘。”“你这无礼的家伙，怎敢拂过我的名讳！”“哎呀呀，这届家主不行啊。”……

像浪拍击石，陌生的世界，糟糕的，一无所有的她，她总是义无反顾地抗争，周而复始。

不知何时，其他画像也都停止了谈，冷淡又稍显在意地注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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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与安看着她笑的棕睛，忍不住也笑着，既是回答，也是向她致意：“我是林与安。”

林与安温柔地看着她的影逐渐回归原本的模样，直至画框的金名再次一闪，油画归于原样。

安柏叹气：“大家向来这么看我们。不过，亲的，你虽然不是我们的家人，看在你气坏了莱斯塔特的份上，你可以向我询问一个问题。”

“哇，世界上可没有那东西，这不过是我的一份……嗯，你可以当生前留影，据我的格，言行，给后人提供一前行的智慧。”安柏吐了吐，“不过，历来的家人们向来调自负，谁愿意听一个老不死的鬼魂的言语呢？”

林与安有些好奇：“呃，在那之前，我能先问问，家人是指……？”

林与安笑了：“你刚刚说自己是鬼魂。”

“去试试另一人生，林与安。“安柏摘帽，轻松一扬，笑容那样肆意鲜活，“去过另一反抗的生活。”

是那个把莱斯塔特气变形的家伙？”

林与安饶有兴趣地走回到她面前，随着那个女生的发声，其他画像也都纷纷活了起来，有打哈欠的，有对骂的，更有侃侃而谈彼此打趣的，霎时间，寂静的走廊里充斥着各个校的言语，闹非常。

最后一个金名拂去，走廊果然如她所想，回归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