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万环绕之中,清丽绝俗、宛若仙的南琴伊也不禁为四周的繁丽景而沉醉“州上遍植樱,每年四月早开,洲上一片灿烂,稍遇风雨便落英缤纷,蔚然成景,迷人之极。此外这里还植了百余各木,四时八节,果绵延,玉兰皎洁,红杏闹,绣球斗雪,海棠粉艳,紫荆红条,金钟飞黄,丁香馥郁,榴似火,香风红雨,不胜收,故有‘瀛洲海’之名”
“哇~~~”小公主兴奋的拍手了起来,缠着南琴伊问“,好,你说岛上四月开,落英缤纷,是不是比现在还要啊?”
“是哦,明天四月若是公主有暇,琴伊可陪公主同来。”
“好啊好啊,明年本一定来!”小公主兴的又蹦又,或许只有这时候她才真正一个十三岁少女未泯童真吧。
“呐,那樱又是什么?”
“樱是天的象征,每一朵都有五片粉红的,盛开时节繁艳丽,满树烂漫,远看轻烟似云,近看淡红粉红相间,枝映衬,不胜收。听说在大海那边的扶桑国,人们最喜这了。每当天樱季节展开之际,群聚于各地赏樱名所,席坐于粉白树,大家举杯歌,谈笑时,尽捕捉烂漫青光。”
“那当然,樱是泥轰的国嘛。”四哥小声嘀咕了句。
“什么‘泥轰’?”小公主耳朵忒尖,大大的睛朝旁一掠,瞪着他问。
“‘泥轰’嘛就是扶桑话里对他们国家的称谓。”四哥一不小心,又稍稍展示了一自己的博学,接着仿佛被及了心弦似的,叹“曾经有人说过,樱烂漫的时节,望去确也像是绯红的轻云,然而我确更笃信另一句”
“落满樱的坂尽,是幸福!”
众人跟随南琴伊漫步穿行于烂漫丛中,小路两步到是不知名的树,妃红俪白,间以绿萼,苞吐,冷艳浮辉,树细草蒙茸,甚似纤柔,分明是是在秋时节,却一片盎然意。穿过海,前方五步一桥十步一阁,柳林,奇石怪峰缀其间,景极其幽丽。
“过了那儿便是紫妍妹妹的居了。”南琴伊兰指一掠,果然千行杨柳之中,隐约拥着一幢两层的竹楼,远远可见四面佳木茏葱,奇闪灼,藤萝掩映,翠竹修篁,风光更胜于一路行来的所闻所看。
“到了那儿,不要太惊讶哦。”南琴伊罕有的抿着一抹淑淡轻笑。
(惊讶什么?老见惯了女,还会惊)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嘀咕着的四哥还没有嘀咕完,忽然瞪圆了睛,魂都看飞了!
卧了个,这这这这、这也太太了吧!
十月的秋,竹楼之畔,近竟是樱遍野!
樱啊,不是一株或者几朵,是漫地的樱!
就在众人前,漫野的樱灼灼盛开,树树绯云绛雪,堆银砌玉,绚丽夺目,望去整一片樱的海洋,错落有致的大片樱犹如红浪翻,又似白雪飘飞,更像是有如仙慢舞时不小心而飘落人间的粉红裙带。
仙曼舞
樱从中,真的有仙曼舞!
在那淡淡的粉汇成缥缈的烟霞中,一抹披着素黄襦衣的窈窕俪影仿佛是梦境中的邃幽谷来到凡间的仙,依循着樱飘拂的雅韵,曼踏行云的舞步,如诗如画,曳曳蹁跹,直同翾风回雪,款款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