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从正面指明她的心,分析她的想法,给她提建议。
这是极其难得的时机。
一天接着一天,一件事接着一件事,我独自思考的空隙都寥寥无几。鲜血和胜利堆砌起了我的地位,一次又一次的演讲让我在军队和群众中树立起了相当的威望。
而我们现在正有着合适的名义,我们的目的尚未达成,现在还远没有到达分割中央帝国的时候。大家受制于彼此。且人民群众还保有着团结的想法,心怀着友的概念,我们完全可以考虑成立共和国。
卡佳说我是个混,确实没错。
我问她是想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去,还是考虑新的开始——卡斯尔得到足够的利益,顺着现在继续的况延续去,她为讨伐邪神的英雄必然会受到群众的追捧,卡斯尔王族的血脉会在这场战争后被外力赋予非凡的意义,这将有利于巩固卡斯尔王族对于卡斯尔的统治。而她为卡斯尔的王位继承人,敢于带领着人民群众重新组建议会,推翻她的兄,必然不是那想要以王权治理国家,将对君主的崇拜植于骨血的人。
敌人在自己的国家里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他们的队伍一天比一天大,而时间的背井离乡让我们的士气一次又一次向低谷。如果不是“生之原罪”近在前,“神”已经向我们展现了祂的模样,大概我们早就溃不成军。
经过帝国的粮仓卡普阿,我们和中央帝国,和圣行教之间剩的战斗全是无休无止的拉锯战。
现在,我就站在代表“时间”的最后一座城市——里森的瞭望塔上,从这里向北看,能够看到中央帝国北的边界线,向南看,能够看到克莱因的圣行教中心大教堂的尖。
此刻那里正为雾气所笼罩,就像我在梦里看到的那样:
联军大分人已经开始着手谋划战争之后的事,我们之中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和我们真正的敌人了手。没有惨败的战争让他们得不到任何教训。
也是最后一次。
我至今都记得她当时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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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尊称我为元帅,他们赞颂我作英雄。
她是一个优秀的领导者。她有崇的想法和信念。
“最开始,圣灵柩是祂的棺,祂便挤在那狭小的一隅中;
她对我失望透。
全是空的权力,毫无意义的虚名。
央帝国的领土,联盟在利益的切割中就会崩溃成沙砾。
从那之后,我们之间就只剩了公事。
现在回一看,距离我们正式向中央帝国宣战都是第七个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