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咎却保持着那样的目光,直勾勾地,不加掩饰地望她,片刻之后突然开:“明曜。”
明曜轻轻应了一句,开始疯狂回忆自己刚刚看着云咎想了些什么,她被他逮住的神有没有太明显,会不会令他不适。
但是她却听到云咎忽然问:“你上次在东海渔村,曾误过我的过去,对吗?”
明曜心一:“怎、怎么了?”
然后只听云咎若无其事,没话找话般地问:“我千年前惯用的一柄绿玉茶壶,有一日不翼而飞,昨日梦见,十分疑惑。”
明曜:…………?
那个瞬间,无数纷的念自她脑海中飞驰而过——千年之前的西崇山十分拙朴,当时云咎那风饮的生活方式,能有个喝的土碗就不错了,更别提什么绿玉茶壶。
他莫非想起了什么……在试探她?
明曜心了一拍,许久之后才慢慢:“我记不起来了,本相之力的回溯,也不太会看到那么细节的什呀。”
云咎应了一声,继续阖眸给她输送灵力,两人便又沉默了来。
明曜这次不敢再看他,索也闭起睛,可一旦陷黑暗,人的其他官就会被无限放大。
明曜到神力在自己不断动,从指尖,最后缓缓移,小腹,再一扩散开……
她本该非常熟悉这神力动的路线,因为明曜以往受伤时,云咎也是这样引导她的本相之力来回修复她的。
可是如今……明曜的本相之力衰微,甚至不能完成这样全程的动,因此如今在她的,就只有云咎输的神力而已。
当这温如,却明显不属于自己的力量走遍她的全时,明曜忽然就不自觉地面红耳赤起来了,她的手指意识攥住侧的被褥,一次意识到输送神力也是件很私密的事。
而且冥沧说得没错……她,她现在穿的还是寝衣啊。
明曜的脑忽然就成了一团浆糊,连心都完全错了。
云咎这时忽然再次睁开,目光移,落到双闭,耳廓通红的明曜上,眸中泛起些微的疑惑。
他轻轻拉了拉她的手:“为何心得这样快?”
明曜如同溺上岸的人,闻言猛地睁开,一把将手从云咎掌心回,她朝榻移动了几寸,视线躲闪,地笑了声:“我……。”
云咎默不作声地打量她:“你的本相之力一直没有恢复。”
明曜:“这是招魂的反噬,我自己知。”
神明指尖垂落,了近旁床榻的空位:“所以,过来继续。”
明曜将脸转向墙:“不、不合适吧。”
云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