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师兄神冰冷地给傅诚递了个神,也不打招呼,转就往楼上走。
江晚认命地低跟上。
“师兄,”她苦哈哈地没话找话,顺手把后的房门合上:“我刚才在鬼市遇见傅诚他们了,他们也到了,我一直想再见他们一面的。对了,听傅诚说,那个算命的小惠阿姨好像死掉了……”
“你觉得是我杀的?”薛师兄一看过来。
江晚哪敢说是,连忙摇:“不是不是,我没觉得,我一也没觉得,肯定不是师兄杀的。”
薛怀朔冷冷一笑:“就是我杀的。”
江晚:“……”
喂你说真的吗!不要啊!我还怎么面对那个小姑娘!师兄你怎么总是在我已经觉得你是个傻白甜的时候,把自己的反派人设拉来找找存在?
见她表不对,薛怀朔近一步,声音压低,显得他的声线更加冰冷,仿佛刺骨冷风过,冰凌互相碰:“怎么?害怕?”
江晚当然记得薛师兄上次发现自己害怕他生了多久的气,连忙摇,不由心:“不害怕!当然不害怕!就算真的是师兄你杀的,那肯定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
得找个机会跑啊呜呜呜,这人真的太可怕了!杀人诛心啊,你敢杀还不让人害怕,你自己想想你杀完人回来我一脸欣鼓舞那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吗??
先顺着他,还是找个时间跑吧,天底的男那么多,没必要为了一个特别好看的把自己命搭去啊。
薛怀朔冷哼:“没理由,就是想杀。”
江晚:“……”
大佬您说这我怎么接话?这是人能接上的对话吗?接来我要怎么说?
江晚勉开:“那……那师兄也得对,反正师兄开心就好,那个小惠阿姨……嗯,反正……”她怎么也说不“该杀”两个字,嘴里糊糊地嘟囔着,试图混过去。
薛怀朔发现自己师妹的声音变了。
她平常的声音是很好听的,细细的,有甜味——这个词还是她教的——尤其是撒的时候,是香重的甜味,仿佛一秒就要抱着他的腰,不达目的不放手。
现在却是冷甜,仿佛粉里掺了灰,嘴里的话说到最后说不去了,连最后一甜味都没有了,地看着他,那么气人,可是又那么可怜。
薛怀朔放弃了。
他说:“不是我杀的,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被人扔在湖里。”
他的平章师妹如释重负,小声地向他确定:“真的啊?师兄你没有骗我吧?”
薛怀朔冷笑一声,直接答:“真的,没骗你。”
这江晚开始继续局促不安,她想来想去,有怀疑薛师兄是看见她和傅诚狗狗怂怂搞在一起故意这么说来吓她的,于是脆打了记直球:“师兄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啊?”
薛怀朔:“……”
江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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