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摸它的和后背,小熊猫被rua得声音都起颤音了,还持礼貌地和她寒暄:“平章坤,宝宝的父亲是谁啊?我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江晚:“……”
这倒是一块心病,每次大家问她这个问题,她都打哈哈假装没听见,好在大家也不着她答。
主要是她实在没法凭空变一个本不存在的人来啊!
可是她告诉薛师兄事的真相也就罢了,告诉小熊猫,谁知它是不是个守如瓶的熊猫,万一它把姜大夫的秘密说去呢?
谁知薛师兄轻飘飘地一句话就解决了这个问题:“是我。”
江晚:“……”
江晚:“???”
薛师兄低对她说:“以后就说是我吧,不然他们问起来你也尴尬。”
江晚小声说:“师兄啊,你不是告诉大家你是我兄吗?”
薛怀朔理直气壮地说:“兄也可以同时是孩的父亲啊。”
江晚:“……”
为什么你那么理直气壮啊喂!这三观歪到天上去的事你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他们俩在这儿你一言我一语,殊不知江晚膝上那只小小的熊猫正抱着短短的手吃惊地在他们中看来看去,仿佛刚吃了个惊天大瓜,现在正努力不被忽然飚的车速甩去。
江晚注意到它的神,懒得和它解释,摸了摸它的,又使劲rua了一把,把它往地上一放,往外推:“去外面拿个番石榴吃。”
等小熊猫走了,江晚接着说:“要不然说我们其实是表兄妹,然后师兄你其实是我的丈夫?”
薛怀朔:“可以。你今天好了吗?”
江晚:“我觉得好很多了,但姜持说明天有空去找计都看看。师兄,今天她们小姑娘专门来看你,可惜你不在,我就给她们讲了几个话本故事。”
“什么故事?”
江晚不想说自己刚才蠢到问人家丧偶死的是哪一方,随胡扯:“就是那很俗很蠢的故事,男主是霸首辅,女主是官家庶女,女主受了重伤要输血,还是熊猫血,霸首辅专门杀了一只熊猫给她输血。”
她刚胡扯完,就听见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发沉闷的声音。
小熊猫站在门,手上保持着一个托举东西的动作,脚一个完整的番石榴咕噜咕噜地远了,它的视线在江晚榻边放的药碗和江晚之间打了几个转,更加惊恐,呆呆地问:“为什么要杀熊猫?”
作者有话要说:番石榴又叫芭乐,不是普通石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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