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真假（上）(4/4)

儿追问。

西灵元君想了会儿，说：“你把供桌上的那罐丹拿去碾碎，里面有那姑娘的丹……我当初觉得好看才留着，待会儿一不小心让她丹，我就白杀她了。”

乔五儿忍受完她的一堆废话和莫名其妙的矫，又问：“还有吗？”

“没了。”盘里的颅闭上了睛，即将兵解。

乔五儿把颅拎起来，右手用力，直接爆，然后走门，来到廊尽，把残余的颅骨扔去，洗了洗手。

乔五儿原路返回，看见江晚已经从废墟里爬来多，在往薛怀朔那个方向爬。

乔五儿把她捞起来，给了她一针解毒，难为这姑娘挨着药爬了那么久。手上的解毒针还有残余，乔五儿顺手给了敖烈一针解毒，踢了踢他：“起来，你那个师妹还有救。”

刚才为了让西灵元君相信一切，手有没轻没重的，怀里抱着的姑娘已经是气少气多了，不过没关系，傀儡很好修复的，而且待会儿还有生不死药。

“乖一，再撑会儿，”乔五儿低声哄她：“上救你，生不死药搞到手了。”

江晚的意识有模糊，她脸上有血，从磕破的额上来，凝神细听了好久，才隐隐约约听到几个零散的词语：“哥哥……救哥哥，不救我……”

乔五儿才想起现场还有个人，远远一望，发现他似乎在用屑金全力抵御、清洗中的异毒，整个人都了定，一反应都没有。

这样的异毒，这样的状况，还没死也是造化。

乔五儿指尖飞一针，把解药注他，然后发现自己怀里刚才还奄奄一息的姑娘在挣扎着往那个方向看。

“以后就可以成为上仙，得证大了。”乔五儿赶抱着她走开，想挡住她的视线：“你爹给你搞的这是最规格了，天底没人比你资质更好，以后就不再是一个停滞在地仙境界的小废了。”

江晚挣扎着往另外一个方向看，咙里在咳血，说来的话有吞音糊：“哥哥，救哥哥……”

草，怎么还这么有劲，刚才还一副快不行的样，不会是回光返照吧。

乔五儿加快脚步，一边把她摁回怀里，一边说：“走，生不死药呢，可不能浪费，你爹当初为了保全你的魂魄，用了三天三夜给你的魂魄找完全匹的，还跪来求我把你送过去。”

江晚嘴里全是血，她已经听不清楚乔五儿在讲什么了，神甚至都开始涣散，嘴里还念叨着：“药给哥哥，他中毒了……”

乔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