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珠还要再说,蔺泉打断她:“还有两间屋没有搜完,你有什么话完事再说。我去搜书房,你搜卧房。”
敛煦毕竟是女,由同为女的胥珠卧房倒也合理。胥珠冷哼一声,甩袖走了。
“帮?为什么要帮他们这些白狼!”
胥珠直接给敛煦定罪:“收拾得这么净,一样东西也没落,恐怕早就起了一走了之的心思吧。”
“但这些就一定能够证明,敛煦和之前的失踪案是同伙吗?”应落逢问。要知,如今这两件事还没有直接的关联——敛煦想报复赵元冰,不一定要搅得整个信洲不安宁。
“在座都知,那天如意客栈里,敛煦也在场。或许正是那时将一切听了去,这才临时起意。”
正是因为她知敛煦的场,才会痛心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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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一句比一句狠辣,宛如一把匕首,一寸寸敛影的心窝。敛影向后踉跄几步,须得扶着桌,才不至于倒。
更何况,若是敛煦犯了此等大罪还不严惩,那么以后无宗的法度岂不形同虚设?赏罚不分,视为大戒,这样简单的理,从小作为一任宗主培养起来的赵元冰岂会不知。
上的灰,又摇推翻了自己的话,“不对,那为什么不施避尘诀?走得这么匆忙?”闻丹歌多年未回缥缈山,正是因为避尘诀才不至于无法住人。只是山历练的话,迟早要回来。而且听敛影的描述,敛煦是个十分细心的人,避尘诀只消一息就能完成,又不耗法力。
待他们都离开,应落逢叹一气,扶了扶因悲伤过度双发的敛影,低声:“真相查清之前不要自阵脚,你是你唯一的亲人了,无论如何她不会害你。”
赵元冰痛苦地闭上,抬掌制止了尹叙白的话:“别说了。”
敛影听不得别人说阿姊不是,当即回怼:“少宗主都只是说‘召回’,你凭什么诬陷我阿姊!”
要么,她打算带着敛影远走飞,永远不回来;要么,是一个心到会忘记施避尘诀的人,替她“收拾”的屋。
此疑云,暂且不表,应落逢看完一圈,没有发现别的可疑之,上楼问:“可有线索?”
“敛影和敛煦的父母......是被无宗剿杀的邪修......”
是啊,千淏老一人因为闻丹歌向她称臣,可闻丹歌总要走,在那之前若她还不能服众,无宗又将祸起。
那便只有两可能。
“诬陷?”胥珠冷笑,“那为什么早不走,晚不走,偏偏在少宗主成亲的时候走?不就是为了掩人耳目,让人觉得事发当天她远在城镇,没机会手吗?倒是你这个好弟弟,大义灭亲,揭发了自己。”
十多年同手足的心腹将她视为灭门仇人,蛰伏多年只为报复。这事换谁都难以接受。
胥珠退来:“东西都带走了。”蔺泉也是一样的回答。敛影听了,不知是为没找到线索而兴,还是为人去楼空嫌疑加重而忧心忡忡。
当真是临时起意吗?临时到早早把风羽妖准备好。要知因为闻丹歌的传送阵,他们可是提早了半个时辰到。这
应落逢拾起纸张一看,脸渐渐凝重。
一尖锐女声打断二人的谈话,应落逢抬,就见胥珠怒气冲冲的跑来,愤恨地将一张纸甩在他们面前。
看着他红的双,应落逢拍了拍他的肩:“我会的。”
敛影不解:“是啊,为什么不施避尘诀。这个法术还是阿姊教我的,她不该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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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叙白知她心绪难平,可还是忍不住劝:“如今你掌宗门,若在此事上有差池,恐难服众。”
“应小郎,你会帮我的,对吗?”敛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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