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动静,元信才悠悠转醒:“天亮了?”
。”
“你真的是……要吓死我。”
“在我回来之前,别想这些破命簿,给我好好地休息。”
元信实在是困倦,索闭着睛问:“你找我什么事?”
“扛得住?你刚才还在昏迷,我才离开你几天你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
元信似乎习惯了他的责备,只摇摇,试图让自己清醒一。
哗啦一声,司灵收尽了房间里的笔墨。再一挥手,整个寝都被包裹在一个泡一样的结界里。
两人面对面,司灵熟稔地伸手元信的太。责怪的话说不第二句,司灵知他一直有疼的病。
“我不走。”司灵角的橘红变得妖异,他忍着怒,“你自己照照镜,看看你的脸有多差。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我说了,什么事都没你重要。”
顾不上礼节,他直愣愣地冲了来。
“元信?”
元信:“……”
“元信!”
元信的脾气不好,他是知的,所以他好了被暴打的准备。在他亲手打造的牢笼里,司灵预想中的暴怒并没有现。
司灵总是藏不住自己的关切。
司灵愣住了。
“这事不算什么,我扛得住。”
“又疼了?”
“是我考虑不周,这段时间我忙上冠的事,你的边没人帮忙,累坏了吧?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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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灵忽然慌不已,路都不会走了,被地上的书本绊倒不说,额差磕在桌角上。
元信声音问:“那你想怎么样?”
元信明显消瘦了不少,乌青比以前更甚,脸近乎青灰,难看极了。
每次他蹙起眉,双目闭地默默忍受疼痛。
“你又通宵写命簿?我说了你多少次,命簿是写不完的,你这样一天天熬着,我看着都难受。”
墨香加上一清香,青绿衣袍在元信上如同墨画卷,他平静地直视司灵,只问了一句:“你要去哪儿?”
案几上油尽灯枯,元信趴在上面,没有一丝起伏。
司灵疼的直咧嘴,却还是连带爬到元信边,从到脚查看了仔细,越看心里越冒火。
元信别过脸去,刻意避免和司灵的肢接:“你没事就走吧,去帮白辰,别忘了我们三个现在还是共犯。”
司灵手上的动作一顿:“你把我当傻吗?”
司灵叹气:“现在没事了,什么事都没你重要。”
元信显然不服,竟也和他斗起嘴来:“我怎么样了?我不过是睡着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