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额间冒汗,他终于察觉不对,他越靠近那棵梨树,脑里涌的话语就越多。
“……”
“衡安……”
如同此前,在这里他留不任何痕迹。
简单明了地说,他看到的是一个倒序的走灯。
由既定的结果,一步一步地往里,他的每一步都走向了最初的起因。
“我们也算是认识了,互相还不知姓名呢。在陆恒,不知兄台贵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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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不是玉佩,老实说我也不知这是什么材质。家里人说我一生手里就握着这个。听上去虽然有离谱,但你别不信!我爹娘这么多年都是这个说辞。还有个算命的说我是什么文曲星凡,我爹信不疑,砸锅卖铁都要供我读书。”
书生的声音鲜活灵动。
白辰有预,他就要及神力的心了。
一阵刺的白光闪过。
白辰试探地往前走,他看见大的枝中,有一团黄的光。
他不该这样死去,起码不该这样惨烈的死去。
“这有什么不可以?来,拿去看……哎,你手劲这么大……别给我碎了……”
“可以给我看看吗?”
如果把这个神力构造的过去看成一个果。那他穿过的三扇门可以证明,在这里靠近果的地方,时间反而要靠前。
他狐疑地走了一步。
纯白的空间没有边际,大的梨树矗立在中央,地面似乎有薄薄的一层,飘零落,圈圈涟漪。
该走了。
“若是你还活着,他就不会那样孤单了。”
“朱钰……好名字,容我再多问一句,是哪个朱哪个钰呢?”
白辰咬,步伐变得微小,接受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是很痛苦的,可怕的是这里充满着书生与上冠之间细碎的相。
“朱钰。”
那两个声音,不用想都知是谁。
回望,后的破庙渐渐隐没,的一弯月消失不见。
地上的没有因他的脚步而摆波纹,他是外来者。
看着第四扇门升了起来,木枝缠成的门,上面开满了梨白的。
温圣洁,似乎能洗涤心灵。
冲到刀前。
“不用你。”
白辰没有犹豫,果决地走了梨木门。
白辰脚步一顿,把四周看了遍,声音却消失了。
朱钰……还朱钰……
“你说这个月牙形的玉佩?”
“兄台,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是要去哪里?”
以为换个名字我就不认得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