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考官凑过来小声:“这样不合规矩吧?”
大概在想说不定这只锦鲤,真的能为他带来好运。
元信是个怕麻烦的,可他实在是缺帮手,大概在犹豫中多看了这只活泼的小鱼两。
看上去像是两个人的命簿合在一起,非常割裂。
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呢?
初见之时,司灵尾的鳞片还未褪去,笑起来的时候如星落眉梢。
他见到小鱼满脸期待的模样,几乎脱而。
别说底的新人了,坐在上面的考官都没见过这样胆大妄为的。
这条小鱼竟敢上前,迫不及待地问:“我现在是不是可以直接跟你走了。”
近一看,这小鱼眉弯弯,还合他的缘。
那本命簿从中间的某页断成两本,一半墨团污渍多的看不清字,另一半字数寥寥,书页崭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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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之符,助灵之。从今以后你便叫司灵,如何?”
名为,陆恒。
这不是元信经手的命簿,元信的字迹端正严谨,他编写的命簿常常找不到一个错字,哪里写得会歪歪斜斜还到是墨团。
“命簿损坏成这样,跟去修正的灵使想必已经耗尽全力,死于法术的反噬了。”司灵一页一页的翻着,可惜污渍太多,有的地方还缺页了。
听完元信的恳求,他只沉默着,轻轻了。
元信心想也是,不如先让这条小鱼回去再从计议。
司灵扫了一封面的上的字。
小鱼一听,珠转了转,尾的橘红更加鲜亮,他漫不经心:“这不简单,你给我起一个吧!”
元信板着脸,故作为难:“可以是可以,只是你现在还未确定姓名,文昌殿没法记名册。”
除了中榜 ,外放,升官,几个关键节的字迹难以抹除。
命簿的主人,是四百年多前,在尘缘镜生活的一位书生。
“你先看看这个。”
如今他的尾只余一抹橘红,不似初见之时那般胆大妄为。
第一步。
换言之,你快编个名字,编完了就可以和我走了。
然而他一转,两人目光相撞。
这条小鱼没有名字,难说其中另有隐?
往后百余年,他没再换过灵使,司灵对他可以说是百依百顺。虽然偶尔会故意一些格的行为惹他发火,但回过来仔细一想,这其实是司灵帮他排解压力的另一巧思。
司灵脸上有着困惑,但还是照了。
元信知辩解不如实证,他伸手在空中轻,角落里一本破损的命簿飞到司灵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