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当初的五皇,如今的冀王在封地反了。
他没接凌云简的话,反而趴在桌上自顾自地说着:“肚好饿,玄钰怎么还没回来。”
“还是你好,愿意听我说完这些。”凌云简苦笑着,朝中人人自危,如今他这个皇亲国戚的份反倒是个阻碍,大家都对他避之不及,好像在他面前多说什么多什么就会立刻被皇帝知晓。
二月初,冰雪消,燕归巢。小院里的梨树焕发新绿,昭示着的来临。
或许是京中动给了他危机,又或是他仍然对当年的落败耿耿于怀。多原因的驱使,新仇加旧恨,再有大越皇室的暗中挑拨煽动。冀王凌云泽与大越勾结后称当今皇帝得位不正。等到朝廷得到消息时,他早已带着一路兵南,战况之迅猛,短短十天已攻破七座城池,大军直指邺城。
日仿佛了翅膀,一天比一天过得快,回过神来已是二月。
怎么看?当然是用睛看?
既然他问了,白辰肯定要真心实意地答:“凌云青德不位,我看你们大晋迟早要亡。”
听罢,凌云简沉默良久。从他父皇开始到现在四十余年,晋国朝堂上再无清朗之风。凌云青上位之后更是延续了前朝的之风,天大事独他一人主。
边的大越在边境布局许久,对大晋虎视眈眈。凌云青怕是早就想开战了,只不过现在还差寻个由。
其一,新帝登基,中无主。百日丧期一过,即刻抬了贺国公家的女儿贺明月为后。其中匆忙可想而知,连皇后的册封礼都是降了形制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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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外的两则消息,冻结了早带来的意。
白辰打了个哈欠,倒不是他愿意听这些苦,实在是霍玄钰忙得脚不沾地,他一个人在小院里太闲了而已。
皇帝权势滔天,从不肯听人劝诫。他一个无权无名的闲散王爷,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瑞王凌云简说起这些事来,中颇多无奈,明人都能看得来皇帝的野蛮残暴比当太时更盛,以前大局未定之时,还能装装样博得在外的名声。
近日皇帝发了大火,当着一众大臣的面说要把凌云泽千刀万剐,并且严查过去两年中与冀王有过接的官员。暴政之必有惨案冤案,居于位者尚有余息周旋,一些听吩咐办事的小官小吏可就没这么好运了,听说一位冀州的衙役,没有审问直接定了秋后斩。
没想到凌云简立刻变了脸:“大仙,朝廷如今这况,你是怎么看的?”
可在凌云简的立场又能什么呢?
如今木已成舟,人的本终于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