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泽跟抱家命似的死死抱着步青云,枕在他心,睡得跟死了一样。
第二天,步青云从噩梦中惊醒,自从灵脉被毁,魇术被收,他日复一日从惶惑不安中惊醒。觉到不过来气,才察觉上压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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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你不愿被拘在我边,可是你现在的况,自己一个人如何得以生存?
“是。”看得主们间关系不好,婢女们怕被牵连,不敢不听话,慌慌忙忙从房间里撤退,不愧是世家,连丫鬟逃跑都轻纱飘带,赏心悦目。
遥泽扶起步青云,端过来一杯茶:“先把这醒酒茶喝了。”
步青云心甚好,避开婢女们接:“都去,用不着你们,我自己来。”
这般好似哄孩的语气让步青云泛起来自灵魂的恶寒,“我步青云废的是修为,又不是手脚,我要去哪里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有何系?”
目光落到镜台上的发簪时却闪了闪,这个簪有些熟。
遥泽:“反正你就是不肯原谅我,不愿与我在一起。”
低轻轻吻上尾血痕,可能自己只有在他失去意识的况才能得片刻温存,“怪我没能保护好你,让你将自己折腾得如此伤痕累累,我用余生作赔,你收可好?”
自己则在众女惊恐的目光中,气势汹汹冲了门。
的痛苦闷哼中,怜惜地净额渗的冷汗。
步青云避开递到边的茶杯,“用不着你假好心。”
遥泽一怔,墨绿的眸淡淡地从步青云面上扫过,一言不发端回手里的茶,一饮而尽。
他们现在的质天差地别,真的可能被他压死,步青云推了两把没推动。
这个方法,到底还是太过痛苦且收效甚微。
午时,遥泽不知在哪里发完火气,冷静来,端着一盘心放到步青云面前。
步青云:“你说得对。”
指尖停在眉间,指腹轻轻扫过尾血痕,想当年初见时,十四岁少年青涩稚明媚张扬的模样,眸中心火熠熠,眉微动便是要压世间万般颜。
遥泽惊醒,察觉步青云要起来,赶从他上爬起来,“青云,觉怎么样,还难不难受?那酒太烈,伤,若是你想喝酒,跟我说,我帮你拿。”
遥泽被噎死,几气。
猛地起,对外面喊:“来人,服侍公起梳洗。”
青云,你从生便陷于因果与仇恨的纠缠中,无心看这世界,这世上除了恨,还有星辰大海,诗与远方,很多很丽的东西值得留恋,你先在遥家好好养着,等养好,你想去哪里,都陪你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