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个事我可以肯定和云翔无关,而且就我所知,传消息的地方也很怪,正好是那萧家两个丫现在工作的待月楼,您想会不会是郑老板的手脚?”纪总连忙帮衬。
“不会的,大哥说不定已经在想法叫她们别再去待月楼唱曲了,不要以为他真的多宽宏大量,他呀!只有嘴上说说而已,就是明早分家产的事,我看着大概也是这样的态度,哪怕他拚命的推辞不要,最后仍然会收来,他不收,爹也会着他收,现在还有另一个问题就是,郑老板恐怕会先把目标放在大哥将要得到的那笔财产上。”天虹说。
“自然是不能。”云翔被纪总这么一问,他连想也不必想的就说答案,他怎么可能让天虹成为别人可以随便观看、戏的对象?等云翔再细想后,便理解了祖望持的原因。
“那天去待月楼时,你没注意到吗?有个角落里很多人围着的?”天虹不解地看着云翔。
“天虹以前再不知分寸也没有过这样的事,云翔,你自己想想,难你愿意你的妻是过那工作的人吗,你能接受她对着任何男人都能勾肩搭背的厮混在一起,跟任何男人都可以喝酒嬉笑的吗?”纪总轻叹一声,对云翔说。
“她们这工作,别说现在的人看不起,就算搬到我那年代,也是没多少人瞧得起的,爹还有一没有说得很清楚,她们唱曲这个事本是没错,但她们唱曲的地方却是大大的有问题,一群男人在一起喝酒聊天的,又有漂亮姑娘在前晃着,谁能没有邪念?再加上那个地方,没有几个闲钱的人不可能去,去的人也不会多么良善,男人有钱,女人钱,久而久之,很多事就会变了质。”天虹琢磨着在那地方的人多半有些什么奇怪的心态。
“爹,萧家妹也是为了生活才不得不去酒楼唱曲的,我想她们应该不会是什么…。”云翔想着要不要替云飞劝说两句。
“听王掌柜的说,前天已经被云飞拿走了。”纪总不敢瞒着祖望,自然是要据实以告的。
“真是荒唐!明日我就代梦娴赶替他对象,展家可不能真让他娶一个歌女为妻,那会让人笑话的。”祖望生气地。
“要是她们没待月楼之前,或许我还会考虑考虑,但是你见过哪家大人家的主母在还没阁的时候就这样抛面的?”祖望瞪着云翔,冷冷地。
“真不知那对萧家妹使了什么手段,居然能让云飞为了她们,不分轻重的在别人的地盘上惹事,上次云飞说的那份地契呢?他不会真的拿去还人家了吧?”祖望突然想起云飞曾经开要萧家土地的事,于是又问。
“唉…我也是听说云飞前几日好像跟对方起过争执,不知人家会不会故意来找麻烦?”纪总跟着无奈地叹一气。
“那又如何?!我听说郑老板最近攀上了从安庆来的军官,以后在桐城这块地方,恐怕连黄队都不能不多给他几分面呢,我们展家在那些官的人面前指不定连句话都说不上。”祖望叹气地。
天虹,云飞会不会成为代替云翔落郑老板圈的人,她是不能预料,现在这么说也仅是猜测罢了。
纪总当初也听过萧鸣远对于两个女孩来工作的事很排斥,一开始他是觉得萧鸣远的想法太不务实,一也不考虑日怎么过的问题,可是当他看到天虹为了茶楼的事常常要到店里去时,他才有觉悟,女孩总是往外跑也不是好事,工作更不是什么地方都能去的,幸好,天虹还算注意这形象,除了关照厨房工作和盘查账簿的事,其他的外事她一概不手,全给朱掌柜和天尧理,就连茶楼里的丫鬟也是不轻易在二楼雅间和厨房之外的地方现,既能保护住她们的名声又不会影响工作。
天虹从云翔这里得知祖望已经知萧家妹的事,她也是无奈地微微一叹。
“是说…赌博?这…大哥他可能吗?”云翔当然清楚那些人围着的是什么,可是云飞有可能沉迷其中吗?
“这些事,我也明白,只是总觉得可惜,那天听绍英话里的意思,萧雨凤她们大概已经被着同化在那个酒楼里了,原本如果她们能够一直持自己立场的话,兴许他还愿意帮帮忙,可是现在看起来,他说就算到最后,两个人他都看不上,金银也不亏本,反而还赚了两个乖巧听话又年轻貌的红牌。”云翔惋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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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怎么?”云翔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