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易,现在才有多少仙人?若是真献祭了,人族还能剩几个层?!到时候至少得有千年缓不过气来。
会上近半的人开始激烈反对起来,只有极少数人没吭声。
一位是早就跟浮生有过通气的月冥尊。
她也不坐,就这么揣靠在密室墙角,双眸蒙着一层白罩,致的颚。显得冷傲、杀气凌凌。
旁边的仙尊早就习惯她这幅模样了。两位尊,一位主和,一位主战。战场上的事,月冥说了算,但平时的政务,仙界各方秩序的维护,都是靠浮生尊面理事的。
寥寥几位没声反对的仙尊,皆自源生门徒。
秦如清竟然还见到了两个“老熟人”
一位自是当时浮生手第一大将,与她缘分匪浅的韶贞仙尊。
还有一位,竟然是秦如清曾在四狱罪城见过的那个神秘老者。
在历史画面中,他看起来要比秦如清之前在罪城见过的样要年轻得多,甚至是这个会议上最青涩面的那个。他有些惶恐地缩在会议最角落,连个能趴桌的位都没有,只有一把椅,靠在墙边。
秦如清想,这位隐四狱罪城的大佬,估计在这时还只是个修为浅的小年青,可能因为是浮生尊亲近的门弟,有了参与这会议的资格。
这次会议吵得如此不可开,结果当然是不而散了。
趁着画面转变的空档,秦如清问站在她旁边的魂浮生:
“尊,会议靠墙最右边那个,穿青袍的那位,我见过,在四狱的罪城。”
“他似乎隐在四狱中,不与外界接,跟现在接四狱的仙品世家都好像没怎么打过。”
大约是见到了过往的画面,勾起了浮生的心事,他有好一段时间没说话,良久才从思绪中离,唔了一声。
语气带着丝慨:“四狱……那是我留的传承后手,其实一共有六狱,还有剩两狱,是关于玄冥的考验,如今应是被掌控玄冥传承的世家掌控。”
“你指的那位,是我门最小的弟,当时资历尚浅,连献祭都不够资格,我便指派他去守四狱。那里不仅有源生传承,还封印着一分虚魂战场的兽族怨魂。”
秦如清默了一会儿,想起了罪城居民永世的回。
她忍不住说:“您知那些怨魂后来侵蚀了一分普通居民,让他们变成了如行尸走一般的饿鬼,罪城之后又衍生了无法终止的审判机制,那些罪城居民永远也无法摆脱审判回吗?”
浮生平静地说:“从我将那些罪人之后与大量兽族怨魂放在一起时,就对此有所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