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谁?
慕知珩忍不住去回想起更多的细节,可无论如何记忆中都是一片空白,他的直觉告诉自己方才浮现的那个人一定对自己很重要。
叶司清依旧没有松手,慕知珩只能再次开保证:“我自己可以,忍一忍就好了。”
一阵酒香飘来,慕知珩瞬间被引过去。
迷迷糊糊,昏昏沉沉间,他觉到一意从丹田传来,随后攀缘至全各。
慕知珩的话音刚落,脑海中浮现一个男的侧影,其手中还端着一个酒碗,即便看不清前这人的面孔但依旧能觉到灿烂的笑容,恰如三月时徐徐来的一缕清风。
如今的他全靠着叶司清渡过来的灵气压制住寒意,诊脉便意味着叶司清必须撤掉灵气输送,届时他只能独自生扛着,故而叶司清才一直与药童僵持不。
算客气,慕知珩反思着这段日他的行为,决定回去以后对叶司清客气些。
耳边传来叶司清着急的呼唤声,但大的耳鸣声所带来的不适让他无法开,再者便是寒意不断从各传,他觉自己再度回到木屋独自一人抵挡寒意的时候。
一瞬,手上的酒坛消失,骤然失力的慕知珩险些栽倒在地好在被叶司清及时扶住。
“瞧一瞧,看一看嘞,上好的松酒!”摊贩地招呼着来往的每一个人,见着走过来的慕知珩赶忙笑:“上好的松酒,客官要不要尝尝。”
摊贩看着他们的样想着应当是不会买的了,于是转去招呼其他客人,没想到那人却是直接买了两坛。
“我已经好多了,你先放我来。”慕知珩在叶司清耳边轻声说,他能明白叶司清的持。
待慕知珩稍稍清醒些时,发现自己被叶司清抱在怀中,如此亲密的动作让慕知珩一僵,正当他要声时旁率先传来一带着略微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他的话。
得到叶司清否定的回答,慕知珩皱眉思索,那喝酒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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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知珩手上抱着两个大酒坛还要握着剑,一时间有些狼狈,而街上的人纷纷避开他。
“这位修士,我已经说了,无论是何人想要用四诊堂的灵药都需得先诊脉。”那药童很是气恼,他怀中的又不是什么贵的瓷,难不成离了手心让人诊脉还能碎了不成。
慕知珩也不知为何,他明明不喝酒却有买的冲动,而且他有一觉,买酒这样的事他从前常,转询问一旁的叶司清:“你喝酒吗?”
“叶司清,你就不能提前说一声吗!”慕知珩将掉落在地的郁离剑捡起,摆手:“算了算了,不许偷喝我的酒哈。”